“大哥,你也听我说两句,你看我这头,这就是给桂华用铁杆子打得,到现在还一阵阵地疼。
这事本来是个误会,我在外面跳舞,二妹和小妹来家里玩,看到了非说我耍流氓,你说大广场上跳舞,我可能姿势不太对,手放错了位置,我也解释过了,她们不听,在我家就先教训了我一通,出去吃了饭回来,桂兰就和我闹起来了。
桂兰这脸是我打的,我承认我错了,我太冲动不该打人,但是桂兰那个头,真不是我打的,她要上来挠我,我躲的时候她自己摔倒撞倒了茶几上,当时我就吓坏了,要带她去看医生,她死活不肯去。
第二天呢她又躺了一天没做饭,我也没说啥自己做了饭,喊她吃她也不吃,晚上她也好了,爬起来做了饭跟没事人似得,我以为这事情也就这样过去了,没想到她会想不开,我也真没想到她会喝农药,你说那农药还是两年前开了口剩下的大半瓶,一直丢在墙角,谁知道她就钻了牛角尖。”
张富余打量着郑运生,他这番话说得,他就动手扇了大妹两下,其他全没责任,“你说桂兰挠你,这是假话,桂兰从小别说动手,就是吵架都不敢,怎么会和你动手。”
郑运生低着头,似乎有难言之隐,张富余越发觉得有问题,“你要是今天不说清楚,就算你不同意,我也要把桂兰领回家,没法在你家过日子了。”
“大哥,是我混蛋,当时我们两吵架吵急眼了,桂兰非说我在外面勾搭女人,我怎么解释她都不肯听,给我气得不行,就胡说不行你也去找一个。
可能这话刺激到桂兰了,她才骂我自己不要脸,不要以为她也不要脸这样的话,扑上来那架势简直是要和我拼命。”
这话让张富余信了三分,郑运生要是说这种不要脸的话,那妹妹急眼了还真有可能动手。
“大舅,都是我的错,我这几天单位也忙,我问了一句,我妈说是摔得,我也没多想,也没发现她和我爸吵架心情不好,今天在这我说句话,以后绝对不能让我爸再动手,舅、小姨夫你们就放心吧。”
郑涛听了父亲这段话,心里放心了,这样说大舅也说不出什么,大家责任各半,妈喝农药也是她自己想不开,和大家都没关系,自己再说两句软话,今天的事情就过去了。
“郑运生,我妹这样的身体,你还让她去搬砖,你看看她这几年老成啥样了?”张富余今天是要把大妹家所有的事情都解决。
“大哥,这事真不能赖我,我拦着不让她做事她不听,家里欠着债,她心里就着急,我说个大实话,到了我们这年纪,家里有点啥吃的都行,豆腐青菜就够了,我去跳舞也是为了锻炼身体,我也说过带她去,她不肯,她脾气也犟,她不去我也不能硬拉着她,她每天要出去搬砖或者找事做,我也没办法。”
郑运生又是一推六二五,这些都不是他的错。
“大哥,你只要能劝动桂兰不干了,我是一百个赞成,她身体不好,再说个丑话,你说她搬砖能赚几个钱,身体累垮了,那些钱最后买药吃还不够,不都送进医院了,所以我也极力反对她做事,可是桂兰……桂兰就是不听啊。”
张富余被郑运生说得,说不出话了,要照他这样说,还都是自己妹妹太任性,闹成这样的。
“我告诉你,你说的我不信,等桂兰身体好了,我还要亲自问她,她说什么就是什么,要是她说你欺负了她,丑话说前头,你咋欺负我妹,你就咋还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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