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从事大人,您要买什么吗?”
沮授略一打听就得知刘备下榻之地,就在沮授在商铺前逗留时一个小二上前问道。 ≥ ≤
“某乃沮授,前来吊谒刘执金吾。”
那小二脸色一变:“原来是沮从事,不过这个哪?且容小人通报一下。”
沮授在邺城名声不小,小二自然听过,可自家人刚从京师回来,小二自然不知道刘备已死,沮授的话不是在咒主公吗?不过沮授是邺城最有名的名士之一他也不敢放肆。
“沮从事,里面请吧!”
不一会,简雍亲自迎出来,沮授看到后宅内的棺木吊祭一番,哭道:“可怜玄德公生前功勋卓著,死后却遭戮尸之辱。”
张飞听到有人前来吊祭刘备就像来看看是哪个不长眼的,老远就听到沮授的哭声,顿时火冒三丈大吼:“你这酸儒胡说八道些什么?若不是看你是第一个前来吊祭某大哥的人,某一定把你扔出府去。”
“翼德。”
简雍是说客自然听出沮授的言外之意,拱手道:“公与兄乃广平名士,今日前来不会是来捣乱的吧!有什么话不妨直说,这里的人都是信得过的人。”
沮授闻言起身,拍了拍棺木道:“既然如此,某也就开门见山啦!里面躺着的恐怕不是刘执金吾吧!”
郑浑脸色一变:“公与兄休要胡说。”
沮授冷笑:“许子远与王冀州都已尽知,二位仁兄又何必瞒吾。”
郑浑与简雍还想狡辩,刘备却拍着手带着戏志才、陈到等人进来:“沮公与不愧是冀州高士,某只是奇怪公与兄不在京城,又没见过某,怎么知道某没死呢?”
沮授朝刘备看向,只见其长臂大耳面若冠玉唇若涂朱,拱手道:“足下想必就是刘执金吾吧!”
“正是备。”
沮授道:“刘执金吾一向以胆大著名,又极热名利怎会做出祸乱**之蠢事,智者微微用脑就知刘执金吾是被人陷害的,而陛下当日未杀刘执金吾却在三日后在廷尉府杀之,还让执金吾麾下收尸返乡岂不怪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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