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定不负大汗的信任。”
阎柔大声道。
轲比能怒气冲冲的出了汗帐,不久慕容登便追上来。
“轲比能大人留步。”
轲比能见拦住自己的是拓拔漛的狗腿子,顿时拔刀大怒:“怎么?你的主子派你来杀本大人吗?”
“不敢,某怎敢有这心?何况某是只身而来?大人以为某一个赤手空拳的人能杀得了大人吗?”
慕容登说着将自己腰刀丢在地上。
“那你来做什么?别说是慕本大人威名而来相投。”
轲比能冷嘲道。
慕容登道:“大人,为何不能呢?魁头大人性软,步度根大人又无雄心大志,檀石槐大人的基业就要毁于一旦,大人难道就没有一统鲜卑的雄心吗?”
不得不说慕容登说中轲比能的要害,经过和连时代的不得人心,檀石槐的威信渐渐破灭魁头的软弱恐怕会让更多鲜卑小帅心生异心,这不正是自己崛起的好时机吗?
“呵!诡言狡辩,纵然本大人有此心,你对本大人又有何用?”
慕容登心中大定:不怕你不问,就怕你无此心。
“某乃拓拔漛的心腹,拓拔漛的一切对大人来说将不再是秘密。”
轲比能眼前一亮,东部鲜卑离的远他插不进手,西部鲜卑近在咫尺,如果能吞并西部鲜卑,他轲比能就能一统鲜卑。
“你要什么?”
轲比能看着慕容登问道。
慕容登道:“某希望能成为大人在东部鲜卑的眼睛跟刀子。”
原来他想要东部鲜卑大人的位置,一个一无所有的人却想要东部鲜卑大人的位置,你说他痴心妄想也不为过。
不过如此野心勃勃的人,轲比能很欣赏,大手一挥:“好。”
一个十年后的野心家跟百年后野心勃勃的家族就此在弹汗山十里外的小土坡上结盟。
“阎柔?罪人?还是鲜卑人?”
弹汗山外,邢举的营帐,邢举轻蔑的看着阎柔的型道。
阎柔不以为意道:“某是被鲜卑掳去,并非罪人!”
“嗤!本校尉没心情跟你理论这,罪人,你去告诉魁头小儿,把难楼的级送来,再献上一千匹战马跟一万头牛羊跟一千颗乌桓人级,本校尉就率军离去,否则本校尉就杀上弹汗山。”
弹汗山,魁头汗帐。
账内的鲜卑小帅听完阎柔带回来的消息寂静一片,就连好战的轲比能也被邢举的大口吻被吓住。
一千匹战马跟一万头牛羊都不算什么,可一千颗乌桓人的级,这让鲜卑人短时间哪里去找?
难楼带来的乌桓人不过两三百骑而已。
“大汗,不能答应他。”
轲比能强硬的道。
“轲比能大人,难道想要我鲜卑灭种吗?”
拓拔漛阴测测的说道。
轲比能喊道:“一千颗级哪里去寻?”
拓拔漛冷笑:“我大鲜卑那么多奴隶,难道还凑不足一千颗脑袋吗?”
轲比能哑而无言,一千奴隶的确比鲜卑再跟汉人大战一场划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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