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正跟韩猛战得不分胜负,你们强进来作甚?”
马超回城后,看到张横的伤,虽然韩猛那一枪没有击中要害,可却一枪捅穿了张横的身体,这样严重的伤在这时就是等死的节奏。
张横因为失血过多而脸色苍白,侯选听到马超这般话不由大怒,虽然马超语气的责怪是为他俩好,可侯选依旧接受不了,如果不是你突然来到朝那,张横会受如此重的伤吗?
侯选与张横虽然也曾交战过,双方都有亲人死在对方手里,可西凉就是这样一片地方,你不杀人,人就得杀你,杀着杀着交情就出来了,杀着杀着就成好朋友了,成好朋友还不妨碍互相残杀,因为缺粮啊!你不杀别人,老天就要饿死你。
侯选跟张横的关系有点说不清道不明,虽然张横一死他就能接手张横的势力,可侯选不知怎地觉得心里堵堵的。
张横紧握着刺穿自己的纯铁长枪眯着双眼,突然眼一睁,精神大好,张横伸出另外一只手抓住侯选的手,道:“侯兄,犬子,犬子,就……拜托,拜托你,了。”
侯选握着他的手,道:“放心吧!只要某不死,他就不会死,某有一口吃的就有他两口。”
张横闻言喜色一现,对马超道:“自古,征战,谁无死,不过是马革裹尸尔!”
张横说完,猛然将刺穿自己的长枪拔出,鲜血随之喷出,溅了马超一身一脸,热乎乎的液体让马超彻底傻眼,而张横瞳孔随即无神。
“张兄,好走,某一定会为你复仇的。”
朝那城的两大势力之一的张横死去,侯选令全城戴孝,马超亦老老实实的待在城内,任凭外面怎么叫骂都不出城。
“某有一计可为张校尉复仇。”
侯选亲自为张横守灵,马超亦是,突然间马超道。
侯选瞥了马超一眼不说话,接着为张横烧纸,就在马超快要沉不住气时听候选问道:“说来听听。”
马超大喜,道:“就是前几日二位说的诱敌之计。”
侯选不言语,马超接着说:“某这几天琢磨了,陆城军为何一直不攻城,如果是在等攻城器械也该到了呀,为何还不攻城,难道是因为城内皆是哀兵,他们怕伤亡过大?”
侯选见马超思路清晰,不由问道:“难道不是吗?”
马超道:“这只是其中一个最小的要素,张校尉因某而死,他的部下难道不会为他复仇吗?某身为马腾之子,侯校尉一定会保某,这样一来侯校尉就得杀了那些执意为张校尉复仇的人。他们若不想死……”
“就得联络陆城军。”
侯选终于明白马超的意思,说白是诈降计,可韩猛会上当吗?
马超连侯选脸上的喜色又散去,道:“是啊!某也会怀疑真实性,因此会派人试探前来入城,这样就需要有伏兵,陆城军在大败伏兵后还会认为有埋伏吗?”
侯选蹙眉:“你的意思还是在凡亭山伏击陆城军。”
马超点头:“难道侯校尉有更好的谋略?”
侯选摇头,不得不说马超这个计策不错,起码如果是自己,自己一定会上当,毕竟这朝那是陆城军凭实力,击破阴谋后夺取的,自己用真败做溃败还不能引诱他们进埋伏圈吗?
侯选突然想到一个问题道:“伏兵何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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