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日后,汉昌城,邓贤正为调拨物资而忙得晕头转向,即便如此也没忘问清水聚的情况。
有清水聚来的使者,道:“邓司马已与张校尉合兵一处,且在清水聚北数十里的村落发现陆城军的踪迹。”
邓贤听到陆城军刚出现放心不少:“再探。”
“喏!”
使者闻言转身就欲走,突然听邓贤道:“回来。”
使者闻言身体一僵,缓缓转过身却听邓贤道:“尔回去告诉邓果、张任,翻越米仓山的陆城军必定是小股,若陆城军尽灭,二人俱为首功,若被陆城军跑掉,某要他二人的脑袋。”
“喏!”
使者偷偷擦了一把冷汗,这才离开汉昌城。
是夜,张任带兵来到汉昌城外叫门,城上的军侯喊道:“张校尉,您不是去围剿陆城军了吗?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张任大喊道:“别提,初于陆城军战大破之,随着某与邓司马追进山却中了陆城军的奸计,如今邓司马已死,某无能不能为之报仇,只把他的尸首抢回来了,快开城门,某要去见邓校尉。”
城上军侯满怀歉意的道:“张校尉对不住了,邓校尉有令:天色已晚任何人不得随便进出城?”
张任闻言大怒:“外人,某是外人吗?某乃正二八经的蜀郡人,益州人士,再说某与那邓贤同为校尉,尔只觉得邓贤能取尔等狗命,某却不能吗?”
“校尉息怒。”
不得不说张任在益州军中还是有分量的,那城门军侯闻言立刻道:“校尉息怒,不过邓校尉代汉昌长,开城门自然要禀告邓校尉,张校尉且稍等。”
“速去,去的晚了,等陆城军杀来了,别怪某转身投靠陆城军。”
张任对着城头大喊。
“喏!”
城门军侯离去不一会,邓贤便出现在城头上,等他看到张任的时候便觉得不妙,待张任取出邓果的头颅随摇篮上城墙后,邓贤看着自己族弟的首级不由黯然落泪:“果弟,你还年轻,怎么就这么走了呢?”
“邓校尉,当速开城门,不然等陆城军杀来,再开城门悔之晚矣!”
张任见邓贤只顾得跟邓果尸首亲近,当下大呼:“邓校尉,您要当机立断,否则等陆城军一到,悔之晚矣!”
邓贤在城头上看向张任的目光全都是痛恨,可正如张任说的那样,一旦陆城军杀来,空虚的汉昌怎能抵挡精锐的陆城军?为此,只能迟些再为邓果复仇。
“开门。”
随着邓贤一声大喝,汉昌城门大开。
张任见状趁机挥军入城,原本身着破破烂烂的乞丐变成军服,而且各个人身上都带血,一看就是败军。
随着城门大开,张任趁机率部夺取城门,在陆城军明光甲跟缳首刀的帮助下,张任军如切菜砍瓜般收拾城门守卫,接着张郃率一千五百陆城军杀入汉昌。汉昌小城瞬间大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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