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要求解石师傅,将这块石头切开。
在这个过程当中,司徒洋和几名赌石者也纷纷凑上前来。
赌石者在赌石场内徘徊,一来是为了物色有比较入眼的石头。
尽管很多时候都会打了眼。
二来,但凡事遇到有人解石,切开石头的过程,也有很多人围观。
毕竟每个人都有好奇心,即便过不了手瘾,也能过个眼瘾。
万一真有人切出成色上乘的玉石,也算是开开眼界。
但现在他们围观杨逸风拿来的这块石头,只不过是为了验证最后的结果而已。
杨逸风刚才的话可是吹上了天,现在如果真的切出来一块废石头,这脸可就要被打肿了。
接着切石头的师傅按照杨逸风的吩咐,将这块原石拦腰截断。
这块巴掌大的石头被切开之后,一分为二。
当石头切开之后,杨逸风脸上露出一丝喜悦之色。
而在场所有人看上去都比较开心。
这时候,司徒洋有些看不清楚状况了。
杨逸风这家伙是神经病还是怎么回事?
明明自己的石头切垮了,居然还一脸高兴的模样?
“你小子没病吧?你挑着这块石头掉茅坑都嫌弃小了,这样一块废料花了一万块钱,你居然还美滋滋的?”
杨逸风高兴,自然有他高兴的理由。
毕竟,通过这块废料一般的石头,也可以验证他之前的直觉,是没有任何问题的。
换而言之,如果这块丝毫感觉不到灵力波动的石头,切出来的满玉,而且成色上乘,那可就出乎杨逸风的意料了。
性格使然,杨逸风不喜欢任何事情,超过自己的把控范畴。
他想要运畴帷幄,对于任何事情都必须了如指掌。
方才的一番实验,也基本上可以让杨逸风对于自己的直觉,有了直观的了解。
那几名围观者见到切除了废料,便纷纷出言嘲讽。
“这小子,刚才我还真以为他有些能耐,没想到,切出来这么个玩意儿!”
“是啊,原本我还以为他是哪个高人的徒弟,瞧他刚才那气势,像是要把一路发赌石场给钱亏本而不可。”
“算了吧,算了吧,大家爱干嘛干嘛去,别在这小子身上浪费时间。”
“他就是一个喜欢吹牛皮的家伙,现在我算是看出来了!”
本来那几名围观者还兴致勃勃,但在看到杨逸风切垮了一块石头之后,全然没有了兴致。
这样一个家伙只会吹牛皮,没有真本事,但凡是个明白人,都不会对他再感兴趣了。
现在司徒洋是非常高兴。
毕竟已经见识过杨逸风没有什么本事,至少在赌石这方面他并不是一块料。
待会杨逸风给自己跪下认错,还不是时间的问题吗?
想到这,司徒洋便趾高气昂道:“小子,现在一个小时都过去了,你可没多少时间了,你要是现在给我认错,咱们之前的事儿就既往不咎,老子可没时间跟你搁这儿耗。”
在确定杨逸风并没有多少鉴定玉石方面的本事之后,司徒洋说话也硬气了很多。
毕竟,杨逸风现在表现出来的状态,完全就是个门外汉。
楞头青抓着一块石头就开始切,里面甚至连点做枚耳钉的玉料都没有。
这不是笑话是什么?
杨逸风却气定神闲地回答道:“这赌石就好比打麻将,头一圈赢了钱胡了牌,可不能保证以后一直赢下去。”
“反之,同样的道理,开头输了钱,没准最后切一块帝王绿,连本带利全赢回来不说,还能赚个盆满钵满!”
杨逸风这话一出,现在已经不会对司徒洋造成任何干扰。
毕竟杨逸风爱吹牛的形象,已经在司徒洋的心目中根深蒂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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