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玫瑰头也没抬的说:“你来找我不就是要寻求庇护么,小笛?你短时间不用担心,已经被她家老子接回去了,据说脑袋受伤有点严重。”
听到这里我彻底松了口气,可随即我注意到,她说的是短时间?这也算是隐形的威胁吗?如果不好好的给她做事干活,那么我随时都会被小笛家里人搞?
红玫瑰的手顺着我的胸口越过我的小腹,触碰到了某个位置,她笑着说:“还是个处?”
我脸色一红,喏喏的说:“是,是没搞过女人。”
片子什么的,我在青春期是看过一些,但是的确没有真的跟女生做过。
红玫瑰的手放在上面很有节奏的摸了摸,“这也挺好,没吃过荤才不会耽误事。”
这下真是有点糟糕,如果说没有外力刺激,我还可以强行控制。可是红玫瑰的手太有节奏了,这下弄的我顿时没了脾气,身子敏感的根本不受控制。
我是站也不是动也不是,愣是求饶着说:“红姐,我,我都要做什么?”
红玫瑰没有继续挑逗我,她走过去倒了杯红酒抿了一口说,“女人。”
……
我成了玫瑰会馆的一员,大川哥亲自教我一些东西。
红玫瑰最后说的‘女人,’不是简单的‘女人’两个字,而是在前面还附有动词。
玩,逗,骗。
大川哥在接客人时,会把我带着身边,每次进入房间的时候,他会温和的说:“陈望先生,好好看,好好学。”
我真的长了见识。
每句话应该什么时候说,要在什么时候可以把手搭在女人的肩膀上,什么时候可以伸到衣服里,什么时候可以搂着女人,大川哥在每次有这般动作时,都是那样的自然。
自然的好像就是自己的老婆一样。
客人的年纪从二十出头到四十多,有清纯妹子也有美艳少妇,各式各样,大川哥都会带着我教我一遍。
在大川哥的办公室,大川哥给我端杯水说:“陈望先生,你已经是成年人了吧?”
我想了想说:“已经过了十八岁的生日,是成年人了。”
大川哥坐在老板椅上喝着茶水,他微笑着说:“那你就不是个孩子了,成年人的世界,不要还跟个小孩子一样羞涩。要知道男人女人心底,都是明白的。”
我沉默的端着水杯,呆呆的想着最近的经历和大川哥的这句话。都是成年人了,是的,哪里有那么多的羞涩,而且,羞涩给谁看?不要自己再欺骗自己,男人女人本来就那么点事儿。
大川哥丢给我一份资料说:“也带你看了很多类型的女人,这个人你来自己亲自接待一番,我来看看你的长进。记得,不要太羞涩。有些女人或者会喜欢你这样羞涩的小鲜肉,可是作为男人你需要掌握主动。现在的孩子不是都知道约是什么了吗?宾馆的房间你以为是为了歇脚睡觉用的吗?社会在进步,也在开放。”
我盯着手里的资料,是个很妩媚的女人照片。资料上写着,二十八岁,已经结婚,少妇,职业是个编辑,履历中标记着,工作压力大,丈夫太柔弱,异地分居。
大川哥静静的等着我把资料全都看完,然后他把我的领带顺理了一下,拍拍我说:“好好干,红姐最不喜欢的事情就是投入了之后什么回报都没有。”
我不知道是怎么跟着大川哥走到单间的门口,大川哥用手把我脸上的肌肉揉捏了一下说:“保持微笑,这是给人留下好印象最简单的方式,也是我们工作的必须。”
如今,现在,从曾经一路走来,我究竟在做什么!
我心底无数次在发问自己,可是只能顺着走不是吗?
两边都是悬崖峭壁,时刻都是小心谨慎的走,因为一不小心,就会死的彻彻底底。
但是,所谓万丈深渊,下去也有可能是前程万里!
我鼓足勇气,伸手推开了单间的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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