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饭,自然少不了喝酒,国内,自古以来,酒桌文化实在是一种很神奇的文化。
酒这种东西,确实不是好东西,但是还真离不开,不能少。
开始时邵哲与李继杨都表示不大想喝酒,马学东倒酒的时候他们都遮了一下自己的酒杯,这让马学东脸上似乎挂不住,不过我扯开话题接过酒瓶说:“也不多喝,就少喝点,意思意思,不耽误事情。”
我的这个面子还是要给的,连我的面子如果他们有人还敢不给,那真的,他现在就可以走了,何况就算我忍了,想必也会有人不能忍的。
话也是要将的,不过也不能开桌就把所有的话都直接说出来,我举起杯子,简单说了几句,大致意思是大家都是我陈望的朋友,今天聚在这里就是给我陈望面子,以后都互相包涵互相照应照应云云……总之算是很体面的话。
座位的几人也都纷纷举杯,连声说,‘望哥太客气了。’
说真的,这种感觉是很舒服的。
接着就是随意谈及些话题,我也算每个人都照顾到,都分别说了他们自身相关或者感兴趣的话。
酒过三巡,众人的脸色都有些红润,马学东很习惯的帮忙给他们倒酒,不过看他的脚步漂浮,酒量还是不够,倒是烟鬼一副没太大反应的模样。
我虽然也喝了很多,不过脑子里还是清醒,一直算是坐在主位没过多失态,尽量是不起身不活动,这个毛病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喝了酒脑子清醒不醉,但是身体却毫不听使唤。
我看着都喝的很到位,于是用手轻拍桌子举杯道,“各位兄弟大概也知道我陈望是在做什么,以后将要做什么。这条路挺难走,一个人就更难走。独狼难成帮,各位兄弟能坐在这里,就很给面子,我陈望也视各位为兄弟,以后的路,有苦有难,咱们一起扛着走!”
马学东很直,直接说道:“望哥,这话就不用说了,你怎么走,我们就跟着你怎么走,要干谁就跟着干谁完事了。”
烟鬼很稳重的点头说,“放心,只有你有交代的事情,我都会做的漂漂亮亮的。”
李继杨略有醉意道:“当然,我这也是赌自己的一生,自会跟着诸位同行。”
几人看着邵哲,邵哲抿着酒杯说:“我来时,老爷子说我跟着陈望就行。”
今天这饭吃的很敞亮,不过我也得感谢马学东,有时候做什么事情都需要个起头的,他在酒桌的首先表态,才让在座的几人都慢慢表态。
算过账,我正打算带着几人再去娱乐场所放松一下,顺便帮着马学东解决他一直叫着的生理需求,不过手机忽然响了起来,电话里传来张嵩山的声音:“陈望,你在哪了,赶紧回来,有人要搞事,顺便把你兄弟也叫上,能叫的人都叫上。”
我走到一边,保持语气平稳说道:“山哥别急,我这就回去,就是,我这边就来了两个兄弟,很铁的,这么短的时间里我实在叫不到更多的人了。”
“没事,叫不到就算了,能回来几个来几个,记得地方不是宁江大学城的酒吧,是我第一次带你去的鼎文大广场的那个酒吧。”张嵩山显得很着急,他说完就挂断了电话,那边隐约传来拦着出租车的声音。
看来是突发事情?
我保持思路清醒,很快走回来对烟鬼说:“烟鬼,你照看着点邵哲和李继杨,我带着东子和坦克哥有点事出去一趟。”同时我使了个眼神道:“随时注意手机。”
烟鬼表示明白,于是我不再耽误直接坐车飞奔向鼎文广场。
我们这顿饭吃了有好几个钟头,此时天已经黑了。
车上,马学东揉着脑袋问道:“望子,咱们干啥去啊?”
我平静说道:“准备搞点大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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