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差几家银行的贷款和那几位要员的点头了。
这天晚上,小笛一如既往的丢给我一套枕头和被子,将我撵到沙发上说,“今天晚上不准吸烟了,早点睡,明天我要带你去参加一场宴会。”
我抱着被子尴尬道,“也是明天吗?”
“你明天还有什么活动?”小笛疑惑问道。
“红玫瑰也说明天要带我去一个晚会,我早前有请红姐多带我见识见识大场面。”
小笛冷哼到,“那应该是参加同一个晚宴了,也好,这样对你来说是一件好事。人脉越广,其他人也越会相信你这个冒牌私生子了。”
冒牌私生子的事情我有跟小笛说过,那天晚上我跟那几位要员喝酒的事情我大概都给小笛简单说了一下,不过没有桑桑是我未婚妻这个编造事实。
到了晚上,郭云舒又给我买了一条领带系上,我看着镜子里自己打扮还算得体,不至于让人觉得是个混吃的人。
果然人靠衣装佛靠金装。
我抱抱郭云舒说,“云舒,辛苦你了,早些睡吧。”
郭云舒点点头说道,“能不喝酒就不要喝了。”
我是坐在红玫瑰的座驾来到会场的,以红玫瑰跟班的身份,至于小笛白天出去之后一直没回来,她说还有事情要做安排。
晚宴会场是在钟山的一座别墅举办的,我跟着红玫瑰到的时候,停车场已经停放了不少车了。
不过还没走几步,却迎面碰上一位身着翠绿旗袍的女子。
红玫瑰似乎格外钟情红色,她今天的衣着是大红装扮,大红袍将她的气质衬托的无与伦比。
一个大红,一个翠绿,这两种很相冲的颜色在我眼中看来,就好像身着她们的主人一般,并不融洽。
翠绿旗袍的女子也很有气质,不显得冷冽,却有种与众不同的危险感。
而更让我感觉诧异的是,翠绿旗袍的女子,她所具有的气场竟然不输红玫瑰几分。
要说我见识过的这么多女人中,还真从没有见过在气场上与红玫瑰可以抗衡的存在。
红玫瑰那种似乎与生俱来的强大气场,即便是我作为男人,更多时候也是佩服。
如果说小笛或者那个从来都保持冰冷的女军医玲儿,我还有胆量调戏,但到了红玫瑰这里,我心底生不出丁点要调戏或者那些不堪的想法。
除了被徐庄鑫派人阴了的那次,我偶然看到她从浴室出来时也具有女子的柔弱,我对红玫瑰更多的印象,只有她很强势,气场强大到我甚至有种愿意跪服的错觉。
红玫瑰停下脚步站立不动,翠绿旗袍的女子也停下了脚步站立不动。
不知道这是不是那种所谓的高人过招,气场压人。
但我能感受到,这才是针锋相对。不说话,就足以让周围的人感觉到可怕的压力了。
红玫瑰这边只有我跟在身后,而那个翠绿旗袍的女子身后,跟着一个戴墨镜的彪悍男子,彪悍男子的气质在我看来真比不上这两位红绿相对的女子。
过了好半天,在我正打量翠绿旗袍的女子时,她忽然开口说道,“红玫瑰,你怎么了?已经这么弱了吗?我听说大川背叛了你,徐庄鑫又阴了你,可你的反应太让我失望了,居然完全没有以往的凌厉果断。没有玫瑰刺儿了吗?心口血呢?也没有了?”
红玫瑰冷淡道,“竹叶青,我有什么反应跟你没有关系,反倒是你,不好好在你的莞东蛇窝待着,跑来这里干什么?再养一批小蛇?”
“对我来说,养蛇好过养狗。再疯的狗也架不住蛇群。”竹叶青瞄了我一眼啧啧道,“怎么不见那条白毛疯狗?是丢了那条狗又换了一条?”
红玫瑰抬头看向竹叶青,嘴角翘起一丝弧度,“丢了狗,总好过扔了儿子。”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