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玉摇头道,“主人……她不会有事的,保护她的是比我更厉害的人。”
我试探问道,“你知道是谁吗?”
“不……不知道,只是传闻,红玫瑰有影子,她的影子会将所有能威胁到她的都处理掉。”
我冷不丁想到那天方土轻薄红玫瑰时,他随行的红袍女子只是把枪指向了红玫瑰,而不出一分钟两句话没说完,就被一枚手柄绣着玫瑰花的暗器杀死了。
那种都让人感觉不到的存在,好像真的不可能会有人能对红玫瑰下手。
我想了想,还是算了,现在就是保护好自己得了。
于是我拉过辰玉想继续睡觉,至于床下的尸体,先放那放着吧。我已经对尸体没多大反应了,而且我也应该锻炼自己有具尸体在自己眼前而不会有情绪波动。
这里,时刻都会死人的,不控制自己的情绪反应出了丑态,怕是会让人笑话死。
但忽然,外面响起了一阵嘈杂的人声,很快,还有几声枪响。
我与辰玉对视一眼,决定出去看看。
今天晚上真不是个安静的夜。
我能侥幸从刺杀中活下来,可有些人却未必可以。
有人死了。
死掉的人,是来自岛国的一个组织头目。
此刻,一个女人正掩面在一个浑身都是纹身的男人身上哭着,嘴里叽里呱啦的说着一口岛国语言。
“死的是什么人?”我轻声问辰玉,“岛国那边也会有人来参与会议么?”
辰玉犹豫着,似乎不知道如何回答。
我悄声搂住她的腰肢,“既然我已经知道你的身份了,就不要总是乖巧的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不然你怎么完成你的任务,怎么来保护一个不信任你的人。”
辰玉眼光复杂的看着我,任由我对她的肢体触碰,她说道,“主人,死的那个人是岛国口山组的一个组长,负责东南亚货源的头目。在他身边哭的人是他的助手,叫山田百合子。”
我冷眼看着田启原安排人手着重巡查,点头问道,“看来,提前来到这里,会遇到这种事情,是参与者必须经过的一种规矩。”
辰玉轻声道,“是的主人,这种规矩众人都明白,其实也是一种实力的证明。如果连对手的刺杀都躲不过,那显然这个组织的势力是不够强大的,自然在分配货源比例中会占有不多的话语权了。”
“岛国那么个小国家,还想要多大的话语权?想要更多的货源比例?他们国家有那么多瘾君子么?”
辰玉道,“岛国他们也有自己的算盘,其实有了更大的话语权,不光能分配到更多的货源,而且也是一种实力的证明。何况稀释之后,倒手卖给国内的人会有很大的利益。”
我默然,世界上上两百多个国家和地区,还真的是只有我们国家是人口最多的。有了如此大的人口基数,即便瘾君子的比例再小,可算下来,还是有很多的人。而且现在经济发展的那么好,国内也有许多人越来越有钱,越来越作喜欢玩新鲜刺激的,这种暴利对于弹丸小国来说,显然不会放手。
忽然我看到方土居然走过去安慰那个哭着的山田百合子,看那态度,似乎早就认识一般。
而出来围观的人,除了我们红玫瑰这波,还有其他国家的好几伙,欧美以及老毛子那边的人都有,还真没有谁靠近去说话。
我仔细打量四周,红玫瑰只不过在刚出来时看了我住的这边一眼就回到自己房间了,而其他人的脸上或是挂着好事的笑意,或是面露沉思。
但当我看到离火旁边的女子时,我一度以为我眼花了。
那个女子年纪不大,面容姣好,如果放在高中大学,绝对会让人以为她是个高冷的校园女神,就算此刻是站在一群老爷们中央,仍然难以掩盖她独有的气质。
当然,她也足可以称得上是女神。
在我们学校的时候,她可是很多男生梦中想着的情人。每天晚上男人寂寞难耐独自做那事儿的幻想对象。
我太熟悉这个女人了。
张欣雅,绝对是张欣雅没跑了。
我们是有很多日子不见了,可我绝对忘不了张欣雅平素在人前的模样,妥妥的高冷女神姿态。
高傲无比。
不过这只是在人前是这样,在背后,我跟她很久的同桌,却是了解她,可是个很野性的女人。当初还在上学的时候,她跟我做的那些交易,可没少折腾我弄些毒蛇,蜈蚣,癞蛤蟆什么的。
此刻我是彻底懵逼了,张欣雅怎么会在这里?
我自打从家乡亡命逃出来之后,是几乎没有与曾经认识的人再有联系,可张欣雅是先于我离开我们学校的,她居然是跟这些混黑的有关?
可是我现在满肚子疑问,却根本不能过去问她。周围人多眼杂,加上我根本不知道她是有什么身份,会不会是什么大佬的小蜜之类的金丝雀,那样我只会给她带来麻烦。
何况,我现在是与离火还有方土有梁子,处于红玫瑰的立场,我也不能过去。
我就这样站着静静看着她在人群中,几乎面无表情的看着那边的方土在安慰岛国的女人。
不过让我没想到的是,第二天张欣雅就找到了我。
不过不是以叙旧的身份,而是问责的语气。
“你就是跟着红玫瑰的陈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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