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一鸣回过头来,冷笑了起来“你说什么?”他一个字一个字的迸出口,惊奇着她的解释,这解释令他更加发指。
落婳祎的泪水不断的淌了出来,“一鸣,我离开红玫瑰庄园回到住所的那天,高原想要对我无礼,可……刚好被落思寒撞上,落思寒救了我,所以那晚我就留宿在他家里了。”
“别说了!”江一鸣没有听完她的话,怒不可遏的把书桌上的东西全部掀翻在地上。听着那些东西砸在地板上的每一声,都仿佛砸在落婳祎的心上,她的心随之颤抖,她强忍着眼泪,放慢语速继续道“一鸣,你听我说,高原的事我不该瞒着你,是我真的不想……因为那一晚留宿在落思寒家,让你又心生误会,所以才隐瞒了,事情就是这样,一鸣,真的不是你认为的那样。”
江一鸣的声音略带着哽咽,“误会可以解释,可是,你却先选择了不相信我,婳祎,如果今天不是这些照片,你还要隐瞒多久?我是你的男朋友还是落思寒是?为什么你有危险的时候不来找我却要去找他?”
正说着,高明打开了书房的门,江一鸣低沉着嗓子吩咐道“去通知,就说江一鸣身体不适,订婚的仪式……取消了。”高明顿了一下,又忙关上了书房的门。
江一鸣眼里的泪水流了下来,他没有再看她一眼,把脸转向一边,颤抖着说了句“你是不是一直都喜欢着落思寒?”
落婳祎拼命的摇着头“没有,我没有喜欢过落思寒,为什么你不相信我?”江一鸣长叹一口气,苦笑“你不是一直都想找你的思寒哥哥吗?不是一直都怀疑落思寒就是那个人吗?你还说你不喜欢他?”
江一鸣仍旧背对着她,冷冷的说了一句,“婳祎,你可以走了。”
落婳祎泪如泉涌,她知道,那个唯美到极致的江一鸣眼里,又如何能容的下向他隐瞒这样一件事情的未婚妻呢?她知道无论做什么解释,都是多余的。落婳祎蹒跚着向书房门口走去,每走一步都钻心的痛,每走一步,脑海里都是江一鸣的柔情蜜意,他曾是那样的舍不得她,他曾把她当做捧在手心的宝,可偏偏就是今天,本该是他们最最幸福的一天,他对她却只剩下这一句“你可以走了。”你可以走了,你…可以…走了?落婳祎的耳边不停的回响着这一句,她拉开书房的门,慢慢回头对江一鸣说,“爱有天意吗?”江一鸣心头震颤起来,没有回答,她苦笑了一下“轻易坠入爱河,却无法使感情融洽,忽冷忽热,被恋人所伤?这是最后一张塔罗牌的提示,我当时怎么都不相信最后一句话,我不知道,塔罗牌真的这么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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