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此她又道:“你身上有伤,我怕压着你。若是实在不行,我用手帮你。”到底是几年的老司机了,徐笙说话一点也不害羞。
虞臻点点头,虽然没有大肉,但是肉汤也是肉。
躺在塌上,等他释放出来后,徐笙甩甩自己手心的黏腻,用帕子赶快擦干净了手。
虞臻看着她纤细白嫩的手指,眼睛一暗,翻身压倒他身上说:“你也想要吗?”
“我帮你。”说完,便低下含住了徐笙的唇。
渐渐地,一阵水珠慢慢溢出。
他的吻越来越向下,最后含住了那里。
“嗯……不要。”徐笙一阵轻颤,整个人都烧了起来。
但是他浑身已经软绵棉的,根本阻止不了虞臻。他知道虞臻爱自己,却没有想到,他竟然可以为了自己做到这样。
虞臻抬头看了一眼徐笙,烛火下,他眼神竟然带着一抹邪魅,然后轻轻舔了舔嘴角的水渍。
徐笙猛的捂住自己的脸,没脸再去看了。
“呵。”虞臻轻笑。
第二日,徐笙在清芷园陪了虞臻一会儿,便去处理府中内务去了。
回来的时候,已经快中午。
哪知道几个小冤家,又来坑自己父王。
“娘亲,母夜叉是什么东西啊!娘亲为什么是母夜叉,阿识也要当。”阿识迈着小短腿迎上来,歪着脑袋,迫不及待的向徐笙问到。
“母夜叉……”徐笙皱眉,然后道:“你从哪里听来的。”
“父王说的啊!”
正在床上的虞臻手一颤,装作若无其事道:“胡说八道,我没有说过这些。”
“明明是父王说的,娘亲,什么是母夜叉啊!”阿识又追问。
“这就要问你父王了,我到不知道,什么时候我就成了母夜叉了。”
虞臻立马额头冷汗直流,慌忙地解释起来:“我只是给阿识讲了东海母夜叉的故事,没别的皎皎。”
“嗯,你讲讲,我听着。”徐笙慢慢在屋子里踱步,来回寻找这什么。
虞臻一看,就有些头皮发麻,他这是又在找折腾他的玩意儿了。
“皎皎,都是虞陶陶这臭小子乱说,你信我。”
徐笙从多宝阁上去了一支鸡毛掸子,在手里掂量了几下,转身笑吟吟说:“阿识,你来说说到底只怎么回事?记得娘亲说过的,撒谎的孩子鼻子会变长哦!”
阿识立马捂住自己的鼻子,连忙摇头道:“阿识是好孩子,不会鼻子变长,要变长也是父王变长。父王撒谎,明明是上午吃糖葫芦呵年画的时候,和阿识说的。”
因为父子(女)三人都爱甜食,但徐笙怕孩子牙坏了,便禁了两个孩子的糖,同时虞臻的也禁了。但听阿识这话的意思,是虞臻的原话是她们趁着自己去处理府中杂务的时候,偷偷让人买了进来吃的。
“父王还一个人吃了两串糖葫芦,两个糖画,只给阿识和妹妹一个。”阿识不知不觉便将他父王的事情全部抖落了出来。
一直安安静静坐在那里的阿媛,已经不想去看她的蠢哥哥了。
笨哥哥,她就没见过那么笨的哥哥,完了,娘亲这下又要好长时间不给他们吃糖了。
阿媛无奈的摇摇头,像个小大人似的。
果不其然,一听虞臻不仅仅说自己是母夜叉,还带着两个孩子偷偷吃东西,吃完东西还骗自己没有吃,她真是被他气笑了。
“虞小臻,你还有什么好解释的!你能耐了啊,居然背着我带孩子偷吃糖,还敢骂我是母夜叉,我看你是皮痒痒了。”
徐笙气的用手里的鸡毛掸子,在自己另外一只手心里打的啪啪作响。
虞臻听了,眼睛皮一跳,从床上跳了下来。
“皎皎,我错了,我不该带他们去吃糖。”
“是我不好,你就原谅我吧,不然过几日我离开信都去攻打大周的时候,都心里不踏实,那样做什么也做不好。”
“我身上的伤都还疼着呢,到时候又受伤了,你就没有夫君了。”
虞臻扶着她的双肩,在她肩膀上蹭蹭,跟条大型犬类一样,撒娇粘人。
“别故意转移话题,买可怜。”温热的气息打在自己脖子上,徐笙心里一叹,伸手就拍到虞臻的头上。
“皎皎……”虞臻轻喃。
“咳。”他这样低沉的声音,令徐笙想起了她在床上的时候,低沉暗哑的声音,顿时红了脸。
“好了,洗手去吃饭吧!”徐笙不自在的在他脑袋上轻敲了一下,满意的看着他露出可怜的表情。
说完,她将手里的鸡毛掸子随手一扔,扔到虞臻怀里,然后斜睨了他一眼,冷哼一声,把两个捂着眼睛看戏的小屁孩拎了出去。
阿识迈着小短腿,和阿媛手牵手一起走出去,一面和阿媛咬舌头道:“妹妹,父王是不是很厉害。每次父王都会把娘亲弄生气,每次又很快的和好。”
阿媛看看屁颠屁颠跟上来的虞臻,点点头深以为然。
阿识却想的是,父王这么厚脸皮,真不知道娘亲为什么会原谅他,明明自己也厚脸皮过,但就是逃不过被罚的命运。
下午,葛先生还有百里明一起来了清芷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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