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星妍瞅着面露不善之色的朱常洵,秀眉轻拧,但转念一想方才万历不是令诸位皇子按长幼有序作答吗?
朱常洵此话分明就是在挑战长幼有序的规制,虽然这只是场游戏,朱常洵言语间也稍显客客气气,但其心中所想,可谓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那李廷机瞬间沉下脸,直接平和地对朱常洛说道:“大皇子您作为陛下的长子,该您了!”
朱常洛略显尴尬地沉吟了好一会儿,方才对万历开口道:“父皇!儿臣这句诗为景阳菖蒲制酒乐!”
朱常溆听了,不待万历对其评价,随即得意笑道:“父皇!儿臣的诗为景仁庭前笑槟榔!母妃前几日还专门为父皇冰窖了槟榔,以备父皇夏日饮用!”
朱常溆这话说的万历可谓是龙颜大悦,张星妍眨了眨眸子,这个朱常溆的才华与机智显然都要比儒雅不争的朱常洛更出众!
那朱常洵横眉一挑,转而朝万历恭手道:“父皇!儿臣所作诗为”
不待朱常洵说完,他忽然身子微微一晃,五指紧紧扣住额角,连连摆手道:“父皇!儿臣不知怎的突然头晕目眩!”
万历顿时面色大变,站起身来喊道:“张典药速速给三殿下看看到底怎么回事?”
刻下,张星妍极不情愿地前去搀扶朱常洵,张星妍犀利的眸子却是紧盯朱常洵的表情,看他眉头紧皱,脸色红润,根本就是装病!
“还请张典药为本殿下把把脉!看看怎么回事?”
张星妍佯装很关切地与朱常洵相对而坐,秉着呼吸伸出右手搭在了朱常洵的脉搏处。
可恶!
张星妍眸子一颤,那朱常洵的小拇指稍稍一侧,竟然抚了抚张星妍的手儿。
咸猪手!
张星妍瞬间就抽回了把脉的手儿,紧皱眉头道:“三殿下兴许是方才站累了!坐在这休息会儿便不再头晕目眩!”
张星妍抬眼之际分明看到朱常浩那双凌厉的眼神,自己从来没见过朱常浩有过这样的眼神,而且还夹杂着一丝恨意,不过张星妍看得出来,那眼神不是针对自己,因为朱常浩一直紧盯着朱常洵那只咸猪手!
朱常洵却是笑吟吟地说道:“父皇!方才张典药为儿臣诊脉,儿臣受此启发,可以作为诗句!”
只听朱常洵阴阳怪气地唱吟道:“翊坤龙凤同采莲!”
张星妍气的咬了咬嘴唇,这个朱常洵分明就是明里暗里糟践自己。
朱常洵继续说道:“这句诗意为儿臣祝福父皇和母妃年年夏日恩爱采莲”
朱常洵此言一出,诸位皇子个个面色微怔!
张星妍更是嗤之以鼻,这个朱常洵这招真够狠厉,一边咸猪手意淫,一边吟诗讨万历欢心!
骨头真特么贱啊!
张星妍不待万历开口,旋即抛给朱常瀛一记眼神,只见朱常瀛心领神会地清了清嗓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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