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虽然有些惊惧莽汉的粗野,但为了照顾女儿,显然也不愿放弃这明摆着属于自己的房间,转头看了看自家颇为憔悴的女儿,不由得狠狠一跺脚。
“这位兄弟,我们额外付给你一两白银,求你将房间让给我们好吗?”
话说到这份上,围观的数人都不觉微微叹口气,一两白银,恐怕都已经是老者一年的所得了吧,但为了自家女儿却能这般舍得,可怜天下父母心啊!
但感慨归感慨,围着的人虽不少,却没有一个肯将自己房间让出来的,当然也仍旧没有人肯上前劝说一番。
“哼!你当我是叫花子呢!如果你真想要这间房间,嗯,这样吧,十两白银!对,就十两!拿给我,房间就让给你,如何?”
粗野莽汉甚至咧开大嘴笑了笑,白涔涔的牙齿,仿佛吃人不吐骨头的凶兽正在龇牙。
“什么?十……十两?”
老者的眼睛不由的瞪得溜圆,不说他一年下来顶多也才收入二三两,即便他辛苦攒下了十两白银,那估计也是他的养老钱又或者给女儿最终的治病钱,又怎么可能会因住宿一宿而将其全部送给别人呢!
“算了,房间我们不争了!唉……”
老者无奈的摇了摇头,最后一声叹息,几乎掀起了一股沉重的分量,狠狠砸在聂枫的心头之上,让后者原本一腔的热血,此刻更是翻涌不休。
“等等!”
就在老者即将要转身离开之时,一记少年颇带点稚嫩的声音猛然响起,让一众的目光纷纷投è到声音的源头上来。
此刻,一名黑衣少年,手提铁剑,正星目圆睁的盯着一脸懒洋洋的粗野莽汉,缓缓抬腿,走进了人群。
“怎么?你有什么贵干吗?”
粗野莽汉懒洋洋的表情并未有丝毫波动,也只眼神在不经意中露出了一丝惊讶,但很快便消失了去,取而代之的不仅仅是戏谑,甚至还有一小点鄙视。他可不相信,一名ǔ臭未干的小子,竟敢管他的闲事,更何况还是个孤家寡人的小家伙。
“贵干倒没有!只是……这最后一间房间好像是我的!”
聂枫学着莽汉的神情,径直找了个凳子坐了下来,那副同样懒洋洋的神态,几乎学的惟妙惟肖。
众人轰然一声,纷纷大笑了起来,这让原本懒散的莽汉渐渐变了脸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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