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个点着头,走到牛昊面前猛地一拳打在牛昊肚子上。
绞动的剧痛让牛昊不由得弯下了腰。
被喊来的两个人,一个姓赵,一个姓李。
两个人把牛昊一路拖着,拖进监狱的地下牢房。
牢房的面积并不大,石砌的墙壁,上面挂着各种行刑的工具。
两个人把牛昊拖进牢房,随即扒光了牛昊身上的衣服,把牛昊绑在了一个木架上。
对于牛昊是谁,犯了什么事被关进来,又是因为什么惹恼了管狱的头儿,被要求特别招待,两个人根本不问,也不在乎。
绑好了牛昊,其中一个从墙上摘下一根木棒,在手上掂了掂。
木棒的另一头带着密密麻麻的尖刺。尖刺并不很长,不会一根刺刺进身体里就弄得人伤重不治。却足以在皮肉上刺出一个个冒血的针眼。
手拿木棒的家伙把尖刺的一头放到炉火上,让火焰烧掉粘在尖刺上的肉屑发丝,接着抡起来打到牛昊的背上。
牛昊带着一声闷哼。
密集的尖刺离开身体,撕扯着皮肉。击打的疼痛化作撕裂的疼痛,牛昊忍不住发出一声惨叫。
一个人抡动木棒,一下下打在牛昊身上。另一个人坐在椅子上,面无表情地看着牛昊。直到那个人打累了,就站起身接替上去。
两个人轮番上阵,殴打牛昊。
牛昊拼着命地惨叫,叫到声嘶力竭。直到捱不住,昏死过去,被那两个家伙用水泼醒,重新开始。
牛昊不会向两个人哀求,因为没有用。
他们两个,老赵和老李,在监狱里就是为了折磨人的。
两个人把墙上的工具轮番用了一遍,想必是真的累了,把牛昊从木架上解开来。
没了木架的支撑,牛昊根本连站都站不起来。直接瘫倒在地上。
其中的一个,冲着房门外面喊了一嗓子。
没多久,一个狱卒走了进来。斜着眼睛打量着瘫倒在地上的牛昊,问了句:
“这是谁呀?”
两个人默不作声,就好像根本没听见那个狱卒在说什么一样,转身离开了牢房。
那个狱卒在牛昊身边蹲下来,端详了半天,才看到牛昊原来还有一口气。接着冲着牛昊问道:
“喂,问你呢。你谁呀?”
牛昊挣扎着睁开被打得红肿充血的眼睛,瞄了一眼那个狱卒,回了句:
“你大爷。”
“你个王八蛋!”
那个狱卒一个高跳起来,转过头看着挂在墙上的东西。看了半天,觉得自己也就会用个皮鞭。旋即摘了下来
牛昊一直以为,皮鞭这种东西,抽在身上会非常疼。
可是跟刚才那些行刑的工具比起来,皮鞭简直就是用来松动骨骼,揉搓皮肤的小玩意。
那个狱卒几鞭子下去,牛昊竟然连个呻吟都没法出来。那个狱卒也觉得很没意思,扔下皮鞭,伸手搭住牛昊,向外拖出去。
嘴里还自顾自地说道:
“来,大爷,让我给你找个透光通风的单间,好好伺候着你。”
说着,回头看了一眼牛昊,看到黑漆漆的方石地面上,拖出一道长长的血印。
“也不知道,你到底做了什么,惹上那两个瘟神。”
狱卒嘴里嘀咕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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