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沐景咬咬牙,问候完他八辈祖宗,才重新抱起被子,不情愿的以蜗牛速度挪动到他指定的位置。
皱眉,忍不住嘲讽他,“喂,你不是想趁我睡着,占我便宜吧?”
幽暗光芒中,男人俊颜显得格外妖孽,鼻梁英挺,剑眉星目,长睫如蝶翼般在凝脂美玉般的面容投下抹阴影。
微抿的唇瓣,如月色下妖娆的彼岸花,透着极致的惊艳,却异常危险,“秦沐景,对我说这句话,也要先把本钱拿出来。”上下打量她一眼,勾起唇角,趣味十足的睨着她,“觉得自己满足条件了吗?”
秦沐景气得咬牙切齿,愤愤地把被子扔到地上,偷鸡不成蚀把米,这个妖孽嘴巴恶毒到极点。
真希望来个茅山道士把他收走!
她躺下,用被子把自己裹得密不透风,袭佑谦俯在床边,伸手揉揉她柔软的发丝,“我的猫,晚安。”
猫,猫,猫你大爷!总有一天,把你的脸挠花,看你这只残花败柳,还怎么借着美色招摇撞骗。
秦沐景烦躁得背对着他,带着虐死袭佑谦的强烈心愿,很快就进入梦乡。
入夜的秦氏别墅,静谧如水,唯有房间的暖色灯光肆意流泻,窗边的俊逸身影点缀出令人沉醉的月色。
季如风伸手拿起桌边摆放着的相框,眼前那张灿烂似锦的笑脸,褪去大多数时候的张扬桀骜,出尘脱俗,美得心悸。
修长食指覆盖在照片里那片粉薄的唇瓣,缓缓滑过,勾勒出她线条优美的唇线,他目光悠远深邃得仿佛没有边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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