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妈抬着她的早点,搁在阳台前的一张方桌上,尔后,走过来,扶着她,坐到桌前。
“对不起,我没有胃口,不想吃。”舒蔻嗫嚅着。事实上,除了补觉,她只想洗澡,好好洗干净昨天晚上那老头留在她身上的气息。
余妈帮她添了碗热乎乎的瘦肉粥,轻笑道,“瞧你这身子骨,不吃可不行,当初先生看到你的照片,啥也不嫌,就嫌你太瘦。怕你耐不住,不能生。”
舒蔻只好抬着碗筷,食不知味地扒了几口,迟疑地又问,“余妈,您能告诉我……你们家的先生到底姓什么吗?”
虽然,她看不到那男人的脸,也许永远也无法看到。但她想,她至少有权利知道,这个夺走她初夜的男人到底是谁!
余妈顿时支支吾吾,为难地说,“舒小姐,先生吩咐过,不许我多嘴,你也知道自己的身份……谨言慎行,恪守本份就好。”
舒蔻当然清楚自己的身份。她只是个借腹产子的工具!对方当初不嫌她瘦,大概就看中了她是个瞎子。只要雇主不把自己真实的信息透露给她,便能在她生完孩子后,轻而易举的斩断和她的一切联系!
高高在上的有钱人,永远也不会顾忌她这种工具的感受。
“那我能打个电话回家吗?”舒蔻抬起头企盼地问,来到这儿的第一天,她的手机就被没收。仅管对方声称已经向她家人报平安,但她心里始终放不下。
“这……”余妈踌躇道,“得让我先去问问先生!”
“怎么,他……还没有走吗?”一想到昨夜那个魔鬼还和她呆在同一屋檐下,舒蔻不觉心有余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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