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沛烨见她又陷入沉默,怕她思念舒茜,急忙转移了话题:“刚才在电梯里,你不是好像有话要对我说的吗?”
舒蔻内心一颤,盯着他颌骨上的那道疤,吞吞吐吐地问,“我……就是好奇,想知道,你下巴到耳垂上的伤疤是怎么弄的?当然,你要是不方便,也可以不用回答。”
“哦,这个呀!大概是两年前去瑞士滑雪时,不小心摔伤留下的吧!”许沛烨满不在乎的伸出手,抚了抚耳垂下的那道疤,反问道,“怎么了?”
原来,只是滑雪留下的伤疤!舒蔻望着窗外的街景,心里竟然说不出的惆怅。
但许沛烨还显得兴致勃勃:“对了,你一会儿想吃什么,法国菜,意大利菜,或者是日本料理……”
舒蔻无言以对,已经开始后悔答应他一起吃饭了。
既然他不是记忆中的暖男,自己就应该快刀斩乱麻,尽快和他划清界线。
所以,从走下许沛烨的8,到踏进料理店,和他在窗前的一张餐桌前相对坐下,舒蔻一直没有放弃寻找离开的机会和借口。
她已经有一个程宇棠需要应付,她不想再给自己惹上一个麻烦。
“ate!”许沛烨叫住一个走过去的侍应生。让他给舒蔻的杯子加满热柠檬水。
这已经是他第三次注意到舒蔻的杯子空了。
舒蔻也不知道他的骑士精神,是与生俱来,还是仅在今天针对自己的。
可正如坏小子所说,今天的她,从头到脚,就是个浑身冒着土气,泛着臭汗的死村姑。
如果说,许攸恒先前将她压在身下,只是为了羞辱她。那么现在的这位许二少呢,自己身上又有什么可吸引他的呢?
“我想知道,我姐姐以前和你熟吗?”舒蔻以为对方的盛情款待,只有这一种解释。
“还行。因为工作关系吃过几次饭,打过几回交道。”许沛烨泰然自若的抿了口茶,接着又说,“其实,她挺能干的,而且也比较有头脑。所以,当初她决定要从景世辞职时,我曾劝她不要冲动,应该冷静的多考虑考虑。可是……”说到这儿,他遗憾的摇了摇头。
“谁叫她辞职的,你大哥吗?”舒蔻没好气的问。
“应该是吧!”许沛烨轻描淡写。
“为什么?”舒蔻这会儿觉得许攸恒和姐姐的相处过程中,每一步都透着阴谋和算计。
“谁知道呢?也许他需要的只是一个未婚妻,不是一个得力的女下属。”许沛烨一针见血的指出。
舒蔻也觉得,他说得在理。
两人沉默了片刻,许沛烨突然又问:“对了,你有去过你姐姐的公寓,帮她收拾东西吗?”
“当然去过,怎么了?”舒蔻反问。
许沛烨答:“那你有没有看到一只黑色的钢笔。有一次吃饭,被她借去一直没还给我。当然也不是什么贵重的东西,主要是我爷爷送给我的成年礼。原想等有机会见到她,再找她要。谁知,她这一出事,我才想起来。”
舒蔻仔细回忆了片刻,摇了摇头:“大概钢笔太小,我也没太在意。干脆改天你和我一块儿去找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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