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他义无反顾的走到门口,准备摔门而去。
“许沛烨!”舒茜跺着脚,在地板上发出咚咚的声响,追到门口,“你光顾着说你大哥绑架杀人,难道忘了,你和你父亲干下违法交易的那只盘吗?”
许沛烨的脸色一变,握住门把的手,触电似的弹开了。
“你一定很好奇,我是怎么知道的,是吗?”舒茜胜券在握的一笑。客厅窗外的红霞斜阳,将她拉出一个长长的,贪婪的影子。
“是你喝醉的那天晚上,无意中说出来的。上次你带我去你公寓,我趁你洗澡时悄悄的偷了出来……”看到许沛烨脸色阴郁的回过头,她得意洋洋的接着说,“就藏在你书房的一个带锁的抽屉里,不是吗?”
许沛烨的脸色,已经接近难看的猪肝色。
“你休想在这间公寓里找到盘。我藏到一个谁也不知道的地方去了。所以,要么娶我,要么把许攸恒带来!”
这是那天下午,舒茜对他说过的最后一句话。
当时,看着许攸烨心事重重走出公寓的背影,她以为,她离许家,离许家太太的位置已经不远了。
谁知,几天后的傍晚。
她接到了许沛烨打来的一个电话……
“舒茜,快离开你的公寓,不要问我为什么,现在,马上,快!”
那时,她握着手机,还不明就里,“许沛烨,这都快一个礼拜了,我托你办的事,你都办了吗?”
“舒茜,别再浪费口水了,快,什么也不要拿,现在就走……”
走?她可不会!
舒茜不耐烦的挂断了电话,尔后,马上把许沛烨的来电删除清空。
这是她怕许攸恒发现,而养成的一个习惯。仅管许攸恒从来也没关照过她的手机。
可令她万万没想到的是,接下去的十来分钟,是她做为一个正常的女人,在公寓里度过的最后一刻……
此时,从回忆里走出来的舒茜,蜷在天台的围栏下,后悔莫跌的吁了口气。
她永远也忘不了,那天傍晚,后来发生的事。
四个彪形大汉,凶神恶煞似的闯进了她的公寓,她的挣扎在对手面前,只如螳臂当车……
她被五花大绑;
她被塞进一只巨大的行李箱里;
她像行李似的,被人大摇大摆的拖出公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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