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站在那儿干什么?过来。”许攸恒在望远镜架旁的一张安乐椅上,大咧咧的坐下来。
“不,不用了。”舒蔻把玩着门把,压根不敢看他,“你找到什么了吗?如果没有,我们是不是该走了。”
“就算你想穿成这样离开,我也不愿意呀!”许攸恒朝她伸出一只手,故意诱惑她道,“你过来,我就告诉你,我找到了些什么。”
舒蔻两眼一亮,走到他面前,还没站定,许攸恒大手一勾,就把她拉到自己的腿上。
灼热的气息,径直喷在舒蔻的颈窝,这让她的心跳,马上进入到一级战备状态。
“疼吗?”许攸恒摸了摸她锁骨上的淤青问。
舒蔻摇了摇头,看着他隐没在皮带下的人鱼线,性感妖娆,头一次不知道,该把眼睛往哪儿放。
“那……”许攸恒故意用手指,在她的衬衫上勾来画去,就像在写着自己的名字,“你刚才觉得快乐吗?”
哪有人在这种事后,问女人这种问题的?舒蔻面红耳赤一把抓住他的手,不许他再画下去。
因为这个动作实在太撩拨,太轻浮,很容易让她想到,刚才在浴室里,他用毛巾帮她擦洗身体,抚遍她全身时的情形……
“许攸恒,我突然想到,刚刚那个传真会不会是姐姐发来的……”她忧心忡忡的提出,想让身下的男人正经一点。
但许攸恒反手扣住她的手腕,一只手在她背后稍一使力,就让舒蔻像个失去重力的布偶,亲密无间的倒在他身上,“我不都说了,是传真机有问题吗?”
他讨厌舒蔻蹙起眉头的样子。
对付舒茜,是他的责任。
他今天晚上的任务,就是要让眼前的这个女人,身心得到前所未有的愉悦。
“许攸恒,不要……”舒蔻说得不是假话,她觉得身体酸得无法再承受任何的云雨。
“舒蔻,你欠了我四年,不,是五年差两个月。”这男人连同她怀孕生子,和这几个月重逢后的时间都算上了。
这时,匍在他胸前,望着他重燃爱火的眸子,舒蔻后悔了,她不该忘记四年前的那七天七夜。
更不该忘了这男人的精力和欲望,是没有止境的。
这一夜,对于她来说,还很漫长……
*
翌日。
笃笃笃。
一阵轻叩房门的声音,吵醒了还在酣睡的舒蔻。
她的身体散了架似的,陷在松软的床垫里。
身下的床单和被子散发着一种熟悉的,类似许攸恒身上的体香。
她从被子下抽出一只手,揉了揉眼睛,迷迷糊糊的道了声:“请进。”
尔后,只见一个身着灰色制服的大婶,抬着托盘走进来。
舒蔻注意到自己还穿着许攸恒的那件衬衫,这才吁了口气,睁大眼,心怀忐忑的四下看了看。
轻盈飘逸的窗幔,挡不住从落地窗照进来的阳光。
用黑白两色装饰鲜明的卧房, 奢华而不俗气,空阔而不简单。
这里是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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