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小姐,难道忘了舞会的那天晚上,你说完同样的话后,收获了什么吗?还是……你想再来一耳光!”舒蔻这不似威胁,胜似威胁的一句,颇有几分许攸恒的架势。
沛烯愣怔了一秒,立刻回过头,扯着母亲的衣袖说,“妈,你都听见了!我就说那天晚上,她先给我一巴掌,我才推她下楼的。你们还一个个都不信……”
“行了!”许太太对女儿摆出少有的不耐烦,说,“我有点事,想单独和舒小姐谈。你不是一直对你大哥的孩子很好奇吗?让佣人带着你,上楼去看看吧!”
“不行!”这一次,不等络腮胡子发话,舒蔻一个箭步,挡在她们母女俩面前说:“这里不欢迎你们,至于两个孩子,他们也不喜欢见到陌生人!”
“舒蔻,别以为有攸恒在背后给你撑腰,你就真的可以为所欲为了。”许太太妖冶的面孔,尽显愤怒,“我今天是代表攸恒的爷爷、奶奶来的!”
原来,这女人不是赶来和她认亲,而是来做许家二老的先头兵的!想说服她离开许攸恒,还是想说服,她不要对许太太的位置痴心妄想!舒蔻把心里的失落和自嘲,打了个包,丢进最阴暗的旮旯角落里。
其实,想想这女人对许攸恒小时候做得那些丧心病狂的缺德事,她就该明白,痛哭流涕,诚心忏悔这样的事,绝不会发生在这女人的身上。
“对不起,许太太,就算你是代表上帝来的,我现在也没空!”舒蔻顿时冷着脸,呛声道。
“你……”许太太怒目相视,一点没料到,她的态度会这么强硬。
舒蔻瞟了眼那辆拉风的奔驰,不由打了个激灵。
她后悔刚才那话,说得太早。
她回头,朝身后的橡木门瞅了眼,小胖带着几个女佣,早按捺不住的站在门缝后,目睹了这一切。
“你们照顾好初一和除夕。我去去就来。”舒蔻的这句话,即是对女佣们说的,也是在吩咐络腮胡子。
说罢,她甩下所有人,大步流星的走出奔驰车前,拉开车门,顾自钻进车内。
她的这个动作,顿时让在场的所有人,都呆若木鸡。
“舒小姐。你要干什么?”络腮胡子云里雾里的问。
舒蔻没有理会,坐在车内,弓起身子,饶有兴趣的看着许太太说,“你不是有话要和我说吗?上车啊!咱们找个地方慢慢说。”
“你……脑子有病!”许太太的反应还算快。
她一边撅着红唇,愤愤不平的咒骂了一句,一边回头吩咐女儿,“你就在这儿等我,相信他们不会吝啬到,连杯茶都不会给你喝吧!”
看到母亲也钻进车子,还不管不顾的关上了车门,沛烯当然不想留在这个压根就不欢迎她的地方。她焦急的拍了拍车窗:“妈,你们有什么话,不能让我知道的!”
但她的抗议和质疑,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奔驰车,很快就被司机驶离了别墅。
舒蔻望着窗外远去的别墅院门,万万没想到,有一天,她竟会和身边的女人坐在一起,而且,还是以如此复杂的心境。
“就在这附近找家酒店,或茶室吧!”许太太对司机说着,从镶着钻石的手袋里拿出一枝香烟,在唇边从容不迫的点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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