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警?”许沛烨不以为然的一笑,“你们要报什么警?”
说着,他还颇显奇怪的四下看了看,尤其,朝舒蔻头顶的摄像头瞅了眼,“至于你刚才说的凶手,他又在哪儿?”
丁经理顿时困惑的僵住了。
“王八蛋!”舒蔻咬牙切齿,两眼喷火的说,“你还装什么装,你从第一眼见到我时,就开始算计我,要怎么从我这里拿到姐姐公寓的钥匙吧。你上医院,主动把景世地产的资料交给我,也不过是想从我这儿,打听到盘的下落……”
“难道,就因为我把盘放在包里,让我爸带回了家。你派去的那个板寸头找不到,就要杀了他吗?”舒蔻一提到父亲,难免会泪水盈眶。
而许沛烨,在听到她提起手下板寸时,也禁不住眉头一跳。
“你们害死了我爸还不够,还故意折磨我妈,想让她帮着你们把矛头指向许攸恒。”
“是你,穿着许攸恒的衣服,在我妈面前故意模仿他的吧!连头一次见到你的初一,都知道用‘那个背影长得很像爸爸的叔叔’来称呼你。更何况是我神智恍惚,头晕眼花的母亲……呵,许先生,好一个一箭双雕呀!”
说到这儿,舒蔻捂着嘴巴,痛心疾首的吸了口冷气。
她狠狠的抽噎了几下,才松开手,继续控诉道:“许沛烨,刚刚在一箫巷的男人,认识你吗?他真的是死于意外吗?还有,别告诉我,我姐姐的死,也是你一手炮制的。”
许沛烨目光凝滞,平静淡漠的脸上,慢慢浮起少有的凶顽和戾气,但他依旧三缄其口,静听舒蔻说下去。
“我可真傻,头一回坐进你车里时,就应该明白。你车上的香水,是我姐姐帮你买的吧!”她自言自语的感慨道:“我怎么能忘了,丁香花……是姐姐最喜欢的香水味呢。”
啪啪啪!
许沛烨像个在剧场看完精彩演出,最后站起来的观众,帮舒蔻鼓起了掌。
“舒蔻,你想像力丰富,故事也编得不错。”他不吝言辞的赞道,但马上脸色转冷,义正辞严:“可证据呢?相信你也明白,你刚才的那番话,没有证据,就是赤裸裸的诽谤……”
舒蔻早料到他会这么说,不慌不忙的打断道:“这里的监控录像,你手里拿的东西,还有我和丁经理这两个人证,就足以证明你今天来这儿目的不纯。”
不等许沛烨回应,她接着又讽刺道:“哦,光是伪造遗嘱这一条,相信就够你去警局喝几杯了。你可千万别说,那真是我姐姐留给许攸恒的东西。只要拉着许攸恒,来亲口和你对质,就立见真假!”
她的话,都说到这份上,许沛烨还是没有自乱阵脚。
他犀利的目光,把舒蔻二人前前后后,提溜了几圈,把那个丁经理看得心里直发毛。
尔后,他冲舒蔻玩味的一扬嘴角,“想玩钓鱼?”
“那也要你这条大鱼会上钩!”舒蔻反唇相讥。
“我是说,钓鱼也是违法的!”许沛烨一针见血。
舒蔻一时语塞,却不得不承认他说得有道理。
自己和丁经理串通一气的行为,即不光彩,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也不合法。
“而且……”许沛烨抬起手,朝摄像头指了下,从容自若的又说,“这犹如默片的监控录像,除了能证明,我被这位即将退休的老经理,擅自违规的带进保险箱库,还能证明什么?”
“啊?”丁经理头上的汗珠,冒得更大更密集。
许沛烨借机,阴森森的睖他一眼,犹如是在向他发出警告:别他妈的不知天高地厚,妄想以卵击石的和许家斗,否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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