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它的人想笑,又不敢纵声大笑。
尤其是舒蔻,咬住下唇,忍得眼泪好像都快要掉下来了。
“哼!”沛烯气急败坏的一甩胳膊,走出房间,路边周助理身边时,存心报复的跺了下他的脚。
待客房的双开门,呯的一声被沛烯摔上后。
许攸恒带着几分夸赞的意味,摸了摸初一脑袋。
尔后,走到舒蔻身边,冲两位化妆师使了个眼色,对方顿时识趣的先退到一边。
舒蔻连忙站起身,略带羞涩的问,“这个时候,你还跑来干什么?”
“怕沛烯把你们给吃了。”许攸恒握着她的手,用粗砺的拇指,抹了抹她手上多余的指甲油。
“抹不干净的。一会儿拿东西洗一下就好了。”舒蔻实在不习惯,在众目睽睽下和他做这种亲昵的互动。
她不着痕迹的抽出自己的手,低声又问:“你爷爷刚才找你干什么?”
“没……没什么重要的事。”许攸恒不以为然。
见他神清气爽,泰然自若,舒蔻也放下心,任由他贪婪的目光,在自己白皙精致的脸蛋上流连忘返。
新月似的黛眉,明澈的眼睛滋人心田,乌黑的长发被镶钻的发箍绾在脑后……
平日里,总喜欢以素颜示人的舒蔻,今天正如一朵出水的芙蓉,真正演绎出一股浓妆淡抹总相宜的神韵。
即便是她嘴角抹花的唇膏,也无法掩盖她今天身为新娘,散发出的惊人光彩。
可舒蔻还没有反应过来,许攸恒已经低下头,用舌头卷了下她的唇角。
舒蔻顿时吸了口冷气,触电似的推开他:“你……这里这么多人,许攸恒,你疯了!”
“唇膏溢出来了。”许攸恒的借口,总是千奇百怪。
惹得整个房间里,又响起一阵吃吃的低笑,还夹杂着初一自言自语的嘟哝声,“难道,口红比油饼脸还要好吃吗?”
这男人,什么时候变得和偷吃胭脂的贾宝玉一样厚颜无耻了。竟给两个孩子乱竖坏榜样!
舒蔻瞥见除了初一,除夕也在佣人的带领下,蹲在二楼的栅栏前,诧异的觊觎着楼下的一切。
她恼羞成怒的瞪了眼许攸恒,注意到,他还穿着早间的彩色T恤,“你……你怎么还不去准备,难道你一会儿就穿成这样……”
“这样不好吗?”许攸恒大言不惭。
舒蔻承认,其实这样子的他,休闲适意,也有种异于常人的俊逸潇洒。倘若,他换上新郎的礼服,再稍加修饰……
“小心鼻血。”许攸恒故意顽劣的在她耳边落下一句。
然后,回头冲周助理挥手示意离开。
半个小时后,舒蔻就见证到身着笔挺礼服的许攸恒,是如何的魁伟俊朗,气宇轩昂。
但……
任谁也不会想到,这仅仅只是一系列噩梦的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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