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挂断后,沉茯盯着眼前自己吐出的烟雾久久出神。
她知道da的意思,她还没有到Eleta lex这个程度,但沉赫年的确是她性瘾症的病因。
那些来自童年的黑色回忆,时而会在沉茯的记忆深处一闪而过。
头顶上方突然掠过一抹白色,一些落叶掉了下来。
沉茯抬头去看,只看到一段薄纱般的纯白色尾羽,转瞬消失在了不远处的树影里。
好像是那只白鹇。
沉茯往鸟羽消失的方向走去,那是隔壁的一处园林。
晌午的阳光温和,
走到廊亭尽头,面前被一片垂落的藤蔓挡住了视线,看不清楚前方,沉茯转过身就要原路返回,藤蔓那边却突然传来了一道温润的男声。
“小白,我在这里。”
那是一声带着笑意的轻声呼唤,沉茯的心脏漏跳了一拍,她错以为是在叫自己,直到她穿过藤蔓去到廊亭的那边,看到了那只白鹇。
午后的日光细碎,古树枝蔓上不时响起空灵的鸟鸣,光影透过叶隙坠入水波涟漪的荷池,一派初夏景象。
那只白鹇停落在清浅的池畔,被水珠打湿的的鸟羽在日光下泛起闪闪珠光,仿若神话中的白凤鸟,她细长的颈低垂着,静静靠在岸上那人的身边。
池塘边站着一个男人,逆光为他绘下深刻的轮廓,那张被光影雕刻的侧脸上,是古井一般的温和沉静。
“小白,过来。”
那道呼唤再次响起,沉茯鬼使神差地走了过去。岸边的那人看见她走近,有些惊讶地挑了挑眉:“你也叫小白吗?”
他温柔的嗓音中带着打趣,并没有任何让人感到冒犯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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