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玉尧早膳没有吃,走了一会便觉得肚子饿了。看着大街上冒着热气的各种早餐,立刻在一家包子铺停下来,坐下来,准备填报了肚子再走。
李玉尧这么一停下,那秦统领和贺咏咏也只得停下来。
“你们先将此二人押回县衙,将事情来龙去脉禀报与大人听,我与贺将军随后就到。”秦飞吩咐官差道。
“是,大人!”那官差识趣地应道,便和其余的官差抬着夫妻大盗往县衙赶去。
“老板,来三笼灌汤包,六碗小米粥,开胃的小菜上几盘。”李玉尧坐下来,招呼竹溪、浅紫她们不要拘束,也一并坐下来。
早上包子铺的生意很好也有不少的人坐在铺子外面用油布搭起的蓬里,看到李玉尧这一行打眼的人,纷纷好奇地看过去。
“好嘞!”包子铺的小二听到李玉尧的话,立刻应了一声,便手脚麻利地送上了三笼灌汤包,并四碟开胃菜,另有一人端着托盘将六碗小米粥送了上来。
李玉尧喝了一口小米粥,感觉满口腔都是小米的天然香气,享受地多喝了几口。
“秦哥哥,我们也要灌汤包、小米粥吧!”贺咏咏看着李玉尧几个人吃得那么香,舔了舔嘴唇说。
秦飞见她主人可爱的模样,立刻宠溺地说:“好。”
用了早膳,一行几人去了县衙的后院。
李玉尧跟着进了县衙后面的宅院里,走了有半盏茶的功夫,一眼看到桂花树下,两个熟悉的身影正在下棋。
“老师,学生承让了。”刘言矽拱了拱手说:“老师,为何故意放走那白面书生?”
于长泽摇着头说:“果然青出于蓝呀!”顿了顿说:“最近鞑子不大安分,为师得到密报,江湖上有个叫极乐教的帮派,与鞑子那边勾结。而那白面书生叶永,与极乐教教主乐红莲乃一对野鸳鸯。”
“那江洋五恶有四恶已经斩首,就只有白面书生逃脱。叶永已经上了通缉悬赏榜,且他身受重伤,便只能去极乐教向乐红莲求救养伤。”刘言矽温润一笑说:“老师果然步步为营,学生受教了。”
“嗯,魏贤已经追踪那叶永而去,相信不日,便会传来他的好消息。”于长泽感叹地说:“倒是你这孩子,为师还以为你会一辈子游山玩水,不涉足官场。想不到短短数月,你竟下放为官,竟还成了丰安县的父母官。”
“世事难料啊,老师,学生也想不到有一天,竟会心甘情愿涉足朝堂。”刘言矽苦涩一笑,尽量不去想府中那些龌龊令他寒心的糟心事。
“咳咳——”心口传来钝痛,刘言矽就感觉四肢瞬间有点麻木,呼吸也逐渐地沉闷起来,他张口欲言,却头晕目眩。
李玉尧再三确认,发现和有过一面之缘的钦差大人于长泽下棋的青年,似乎是他当初第一次来丰安县的时候,在街上救下的那个有惊癫症的人!
“诗杰!”于长泽冷不防抬头,就看到刘言矽面色苍白,嘴角有白沫渗出,吓了一跳,慌忙起身道:“来人,快请大夫!”
“不好!”李玉尧听到声音,当即猜到,定是那刘言矽又犯病了!
快跑几步过去,李玉尧中途就从空间取出了太乙金针和神丹。飞快地冲过去,抚住刘言矽,将护心丹喂了他吃下,李玉尧便手起针落,给他全身几处大穴扎针。
“你——”于长泽刚想说你是何人,便认出了李玉尧。
这小娘子,不正是当日和他有一面之缘,拿出强效迷药将阎王殿之人迷晕的小村姑么?
悬着的心略微落回去,这小娘子既然当初能够拿出那样效果的迷药,必然也是精于医术。
“于大人,别来无恙啊。”李玉尧看了一眼已经缓过劲的刘言矽,向于长泽盈盈一礼笑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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