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小心点!”为首之人打了个手势,十数条黑衣人立刻分散开来,有两人凑到大佛那边,寻到佛座上的凸起,拧开。
“咔嚓——”一声轻响,在寂静的夜色里非常的突兀。
只见大佛旋转着,露出了坐下一条冗长甬深的通道。
黑衣人一个接一个的跳入,通道直接通往一处府邸。
“真想不到,堂堂莲城城主的府邸,竟然是观音教的贼窝!”阮子墨拿下面罩,有点儿气愤地说:“我记得在追查这个案子的时候,那莲城城主郭友同还向本王提供一些线索!”
“我就说吧,你这个人容易相信别人。”慕少凡同样拿下了面罩,一脸的不屑说:“要知道,越是心里头有鬼的老狐狸,其实表面上越是最无辜!”
“小凡凡,我发现你最近总是针对本王?”阮子墨黑着脸,郁卒地说:“是我不好,似乎我们好久没有一起愉快的玩耍了?这样吧,等这个案子了结了,我就向主子申请下,带你一起去齐州瞧瞧?”
“滚!”慕少凡想也不想的给了他一拳,却被阮子墨轻而易举地握住了拳头,很是讨好地说:“小凡凡你别生气啊!你告诉我,是不是我无意中,做了什么让你生气的事情了啊?”
慕少凡儒雅的脸上闪过一抹嫌恶,冷冷地说:“阮子墨,是我,不是他!”
“啊——”阮子墨怪叫一声,松开了握住慕少凡的手,虎着脸说:“这么说,最近都是你这个优柔寡断的家伙在控制这具身体?”
“哼——”慕少凡懒得搭理他,不过一想到每次另一个自己操控这具身体的时候,和阮子墨那些恶心人的举动,他就忍不住铁青着脸,想要大吐狂吐一番。
“王爷、慕大人,已经一网打尽!”有黑衣人前来禀报道。
“嗯,注意点,一个都不要放走!”阮子墨应了一声,恢复了高冷杀伐果断的襄王,当先一步迈进了宅院内。
入目,无数的穿着白色衣袍的人匍匐在地,嘴巴里念念有词。
“你们这些魔鬼!我们观音大士会记下你们的罪恶,待你们百年之后,便要下十八层炼狱受尽折磨!”蓦地,有一个人挣脱开钳制,满脸的愤怒,冲着阮子墨嘶吼。
阮子墨嘿嘿一笑,走过去,笑嘻嘻地说:“真是可惜,本王不信奉什么观音大士!你们观音大士这么厉害,怎么不见她来拯救你们?现如今你们只是阶下囚,有什么资格在这里嘶吼叫嚣?”
那人被说得面色一白,后退着,瘫倒在地。
“王爷,发现一间地牢,里面都是失踪的少女。只是……”一名黑衣人火速前来禀报,有点儿欲言又止,面上流露出一抹不忍。
“如何?”阮子墨和慕少凡对视一眼,抿唇道:“可是她们有什么不妥之处?”
“她们似乎惊吓过度,都惊癫了。”黑衣人低着头,想着自己适才惊鸿一瞥之间,却发现那些原本天真烂漫的少女,却如惊弓之鸟一般,不住地嘶吼。
有些少女甚至使劲地用头撞击墙壁,有些将手放进嘴巴里啃咬,咬的都流出血了,还是死死地不放开……
阮子墨和慕少凡进入地牢的那一刻,便明白了那名黑衣人那复杂难辨的脸色,是怎么回事。
看着阴暗潮湿的地牢中,紧紧地抱作一团的少女。
她们的皮肤呈现出病态的苍白,都是骨瘦如柴。原本该青春靓丽的少女们,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垂垂老矣的老妪!
她们身上的衣服都皱成了一团,散发出霉味,即使这样,还是无法遮掩住整个地牢里面的血腥味。
看着她们手臂上那些青紫,俨然刚刚被抽了鲜血!
“畜生!”阮子墨冷冷地哼了一声,走过去道:“本王乃当朝襄王,奉吾皇之命,前来解救尔等受害的少女。你们且放心,今日之后,你们便可以回家。这里经历的噩梦,回去了就忘记吧!”
“王爷,救命啊!”有的少女终于忍不住哇的一声哭出来,抱着怀里的少女说:“点翠已经昏厥一天了,我跟他们说点翠太虚弱了,需要看郎中,不能再抽血了,可是他们不听,执意抽了点翠的血……”
“王爷,我感觉头晕目眩,好像要死了。王爷,你能帮我把遗书送给我爹娘吗?”
“王爷,他们说是要给我们喂什么蛊虫,你来了,是不是我们就不用被逼着吃虫子了?”
……
有一个少女大着胆子说话,另外的少女也一个接一个的把自己的不安和惊恐说出来。
“你们不用怕,那些恶人,本王不会饶了他们!”阮子墨抿唇,吩咐这一次一同前来的大夫将牢门打开,进去给那些少女逐个把脉。
出了地牢,阮子墨阴沉着脸,眼睛里满满的狠戾。
饶是他在战场上杀了那么多人,但是依然被地牢里那些受到迫害的少女们,感到心痛!
“放开,我不是跟他们一伙的!”蓦地,一名稚嫩的男童声音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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