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百年的事情了,再说他有喜欢过藤惠吗?真是乱扣帽子。
嘻嘻闹闹赶去喝满月酒。
藤惠一胎生了四个男孩,这让许妈乐的合不拢嘴,而许鸥却有些愁眉不展。
霍君浩没人的时候找他谈话:“愁什么,难道藤家还能让自己的外孙光着屁股过活?”
许鸥有些难为情地低下头:“那不是吃软饭了吗?”
“许鸥,你年薪也不少,再说你现在是蓝颜的股东,年年有分红,瞧这愁眉的样子那像个当爹的,弄得跟饥荒年似的,你可笑不可笑?”霍君浩笑话许鸥过滤的忧愁。
许鸥展颜笑道:“我就怕自己能力不够不能给孩子好的生活环境。”
“多虑了你,放心吧,你完全可以的。”霍君浩拍拍他的肩头,之后便跟藤非沟通一下,藤氏将藤惠的股份划分到许鸥名下,这下许鸥什么也不用忧愁了。
有时候婚姻确实可以成为跳跃龙门的跷跷板,只看你有没有实力和运气。
而这么好的运气也不是人人都能够拥有的,许鸥能够有这样的幸运,是因为他付出的有那么多的真诚。
“中午吃什么,报上来。”霍君浩系好围裙,屁颠屁颠地跑来询问家里的三个女人。
“酸溜白菜。”紫烟第一个报上菜名。
“我想吃炒三鲜。”歌歌想起吃过的炒三鲜口水直流。
严悦歌望着儿子,默默起身去了厨房。
霍君浩见她走进厨房,急忙跟进来,“您出去吧,要吃什么我来做。”
“一个大男人整天围着灶台转悠,你也不怕你的属下笑话。”严悦歌解开他的围裙,“我来做。”
霍君浩抢过她手里的围裙,微微一笑:“我心甘情愿做这些,我答应过紫烟以后会全心全意地爱着她,做饭也是一种爱,她喜欢吃我做的饭。”
“老婆是应该疼,但是不能这么骄纵,娇惯成性,以后就要上房揭瓦了。你疼是该疼,但是也不能毫无底线地疼。”严悦歌自然是心疼儿子的。
卞紫烟立在厨房门口听到母子两个的对话,还是板着脸走进来,“君浩,还是我来做吧,女人相夫教子才是正确的。”
霍君浩见这个场面有些家庭内部矛盾显像的趋势,急忙开口平和气氛:“现在全部听我的,您去看您的泡沫剧,卞紫烟你去教歌歌跳舞,厨房大权交给我!”
严悦歌不能不给儿子面子,冷着脸走出厨房。
紫烟撇撇嘴巴上前来要解他身上的围裙:“给我,我做饭行不?”
“行了,她不就是有些心疼我,你别计较那么多。”严悦歌难得有点像母亲,他觉得心里热乎乎的。
“现在知道疼你了,当初干嘛去了。”紫烟生气地嘟囔了几句,还是被霍君浩推出了厨房。
紫烟便带着歌歌去后院跳舞去了。
晚上,为了紫烟不再生气,霍君浩又使出了当年无敌厚脸皮的招数帮她按摩。
“我居然也有机会做双面胶?”这夹在中间的滋味还真是不好受。
“我也没有想到自己会面临婆媳关系。”紫烟深知严悦歌现在处处疼着霍君浩,想要弥补当年的过错,但她就是感觉不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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