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璃溪也感受到他突然变得有些霸道的动作,整个人一愕,可惜,她早就失去了反抗他的力气。
不管他是霸道,还是狂烈,她都喜欢,就喜欢被他抱着,被他吻着,这种被爱的滋味,总比她一个人空荡荡的孤单,更来的美好一些。
午后的阳光,懒懒的洒进窗台,半开的落地窗映出了床上那胶着的身影,一刻也没有分开过。
直到一个多小时过去后,两个人才喘气不稳,停下了一切的动作。
温璃溪感觉自己又活过来了,她大口大口的吸气,小脸上还红晕未退,别提有多漂亮。
凌瀛也是发了狠劲的要她,直到自己魇足,才放过她。
她的滋味,一如想像中的美好,哪怕此刻已经结束,分离,凌瀛还是忍不住的在她的脸蛋上亲个不停。
“告诉我,那天夏唯淳跑了两个多小时来找你,你有没有感动过?”突然的,在温璃溪还没有喘均气的时候,耳边是男人吃醋的声音,酸的她有些发慌。
“你,你也知道了啊。”温璃溪心虚的侧过脸来,望着他的目光,他眸子里那一抹浓重的不满,让她更有些紧张起来:“要我说实话吗?”
“我就要听实话。”凌瀛有些惩罚的抓住她一只纤细的手臂,微微用力的捏着。
温璃溪叹气,点点头:“好吧,我真的有些感动,我也不知道夏唯淳为什么要来,但那天他过来找我的时候,正是最危险的时候,他的命那么的金贵,万一出点什么意外,我会觉的很内疚的。”
凌瀛明知道她是感动的,但听到她亲口说出来,他的脸色还是有些阴沉难看。
“所以,你在怪我,那天晚上没有去找你?”凌瀛的话,让温璃溪吸紧一口气。
小脑袋用力的摇晃着,她有些急声道:“凌瀛,你别生气好吗?说真的,我从来就没有想过要你来找我,真的。”
“你连想都不想,如果以后再出点什么事,你就只把希望寄托在为你不惧生死的夏唯淳身上,而不是我?”凌瀛的思维早就乱了,果然一恋爱,再冷静理智的人,都会变成思想混乱的傻瓜。
温璃溪十分苦恼,怎么越解释越乱了啊?
她只好侧身翻坐起来,然后直接压在凌瀛的身上,两只小手臂偿在他的耳边,她正视着他的双眼说道:“你才是我最想依靠的人,也是我最爱的人,凌瀛,这一点,你不需要怀疑,你这样质疑我对你的感情,让我很难受。”
凌瀛看着她委屈到发红的眼眶,浑身一绷,可又看到她那汹涌的波涛在眼前晃,脑子一嗡,有些空白。
下一秒,男人将她往旁边一推,健躯直接压下,把主动权给抢了回来,他哑着嗓音命令道:“以后只能是我压你,不许你再压着我,懂吗?”
“为什么?”温璃溪本来就有些闷的心情,听到他如此霸道的要求,眼眶的湿气更重了。
凌瀛嘴角勾起,笑道:“因为压在身上的人,才是肩负重任,而你躲在我的身上,我才能保护好你啊。”
“什么歪理!”温璃溪简直哭笑不得。
凌瀛也知道自己是乱说的,只好亲了亲她的额头:“好了,我不生气了,但夏唯淳以后要再有这种行为,你必须拒绝他,懂吗?”
“我从来都是拒绝他的啊,但我也不知道他为什么觉的我好,一直来缠着我。”温璃溪苦笑不己。
“你自己不知道自己好在哪里,身为男人的我们,当然能够发现。”凌瀛说着,往她最高耸的地上咬去,温璃溪被他的话给逗笑,立即伸手去推他。
“别这样,凌瀛,放过我吧!”温璃溪一边格格娇笑,一边求饶。
凌瀛这才解气的站起身来,搂了她一块儿下床去洗干净。
温家!
自从温琳母女搬进来后,林秋意母女的日子就不好过了。
温祯华最近回来,都去了王若柳那边睡,可把林秋意给气出血来了。
四十多岁的大好年华,正是最缺爱,最需要陪伴和滋润的时候,可林秋意却只能独守空房,以前就没多少爱,如今,彻底的没有了。
要不是她也学会了去吃野食,只怕早就仰郁了。
王若柳当然也要使出浑身的解数来讨好自己的老公了,每天餐桌上,她都能感受到林秋意母女那浓浓的恨意。
温琳坐在自己的卧室里,拿出了电脑,在调查凌家的家族成员时,她目光一僵。
这才猛然惊醒过来,那天出现的女孩子,竟然是凌家的千金凌菲?
温琳眯紧了眼睛,突然感觉自己的情敌太过强大,让她有些气妥。
“哼,我认定的男人,是不会让出来的,大不了,两败俱伤。”温琳咬牙切齿的喃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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