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席笑了笑,摆了摆手说:“我就是个跑腿的,别的事,我确实不知。”
局长听着,眯了眯眼,打量着他,伸手将一包烟递上前说:“老席,我们也认识这么多年了,别给我摆谱,透露点风给兄弟。”
老席把烟递了回给,对他说:“我打个电话,让人过来收拾残局。”
他转身打一通电话,连珍珍从斜对面赶了过来,哭得眼睛都红了,过来后,拉着老席问:“老席,我家妙婷怎么了?为什么会动手术?”
昨晚,她就觉得事情蹊跷,一定被别人害的。
老席听着,他不知该如何解释,只能说:“连女士,您别急,等会医生出来,您再问他,我…实在不知如何说。”
手术进行两个小时,手术室的灯,终于熄灭了。
“医生,医生,我的女儿怎么样了?到底是出什么事,人为什么要动手术?”连珍珍见状,推开老席,跑上前拉着医生就问。
局长和老席面面相觑,都没有阻止。
医生看着连珍珍哭泣的模样,他摘下眼镜,擦拭着眼睛,一边说:“你就是病者的母亲?”
“我是。”连珍珍点头,华贵的脸上,写满了担心。
她就这么一个女儿,如果顾妙婷有什么三长两短,她恐怕活不下去了,年纪这么大,如果让她再怀孕,有些困难,所以她心思,全部放在她的身上。
“身为母亲,就算修补一个膜,也要修个贵的,你搞个地摊货,能不出事吗?”医生无奈的说道。
“膜,什么膜,什么地摊货?医生,我不明白您在说什么”连珍珍听着,愣在那傻了,不解的看着医生,以为自己听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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