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动了动,伸手抓过茶几上的玻璃杯,用力握着。
玻璃杯被他用力握着,裂开,玻璃碎片剌进他的皮肉皮,手掌被划出深痕,鲜血顺着他的大掌滴落。
“初初。”萧墨寒低声叫着她的名字,他起身欲要离去。
身体去重重跌在沙发上,他用力抓着玻璃片,直到疼痛的感觉,越发麻木。
不知过了多久,萧墨寒感觉到身体被抽空,浑身无力。
韩长青返回房后,想了想,要找萧墨寒谈。
“爷,睡了吗?”韩长青站在卧室门前,低声叫着。
可惜卧室内,没有人回应。
他转身欲要离去,却看到书房内,微弱的灯光,从门底缝处射出,他愣一下,低声说“这么晚,爷还在忙?”
韩长青迈着大步,上前推开门。
“爷,爷。”韩长青狂奔而上,伸手扶起萧墨寒。
萧墨寒手掌的鲜血,染红他的手臂。
“爷。”韩长青急了,扶起他欲要出去,却被萧墨寒拉住他,沉声说:“阿青,不用了。”
“爷。”韩长青急得红了眼。
看着萧墨寒俊脸泛白无血,像在承受着某种痛苦的,他却无能为力。
这种痛,能直取性命。
“我叫问水过来。”韩长青说道。
这时,他才想起问水回萧家了,短时间内不可能赶到。
“爷,是阿青没用。”韩长青自责,单膝跪在地上,扶着萧墨寒。
萧墨寒伸手,吃力的摸了摸他的头:“我家阿青,怎么这么脆弱?我真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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