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心感充斥胸口,边上的谷诚悲痛叫唤着伙伴的名字,他举起了手中的长剑,那剑上刻着一长串的铭文,他在斧头大将折返而来的时候,快速将剑投掷了出去,一瞬之间,剑刺入了邪恶的胸膛,迎着我们而来的除了一匹黑色的僵尸马,再无其他,我们避过因为惯性而无法停止奔跑的马。
在第二匹马的暗影从缭绕的烟雾中冲出时,腰际的人面玉雕加重了我内心的责任感,谷老爷子的嘱托让我浑身浴火,电光火石间,我向谷诚横扑过去,避开了拿着长矛的大将的攻击。
那大将落了个空,愤怒地驾驭着僵尸马回身,它口中念着近乎诅咒的语言,那语言听得人骨寒毛竖,而它的武器似乎能在一瞬间刺穿好几个人的心脏,那锈蚀的矛尖上还有斑驳的血渍。
我和谷诚惊惶地看着暗影举起的双手,它想用谷诚杀死斧头大将的办法来杀死我们,我们没有机会躲开这攻击,我绝望的想着。
在那虚无的长矛投射而出的时候,老祖宗大叫一声,他在我们遇险之前,抽身投出了赤铜弯刀,弯刀打着旋,从我身边擦过,它带着消灭一切邪恶的的烈焰劲风,那虚幻的长矛在瞬间崩散于我和谷诚面前。同一时间,陈天赒的暗器直接补杀了长矛大将,僵尸马失去了主人,那赤红的眼睛里满是怨毒,它上半身提起,悲叫着,撒蹄子向我们狂奔而来,我惊惶掏出了火灵子,投向那邪性的僵尸马,随之快速用手掩住谷诚的身体,轰然崩裂的声音在后面传出,无数碎肉落在我们的头上,后背上。
胸口传来闷闷的震烈的不适感,还未得喘息,堆积的残尸中忽然伸出一只青黑色的手,紧接着有什么东西耸动着从地面奋力钻出来,我看到了半个臂膀和半张凶残的脸!
它咧着溃烂的嘴巴,尖锐的手爪抓住了谷诚的衣襟,谷诚被突如其来钻出的童子军吓了一跳,但是常年累积的战斗经验让他做出了最快的防备。
他在慌乱中捡起了地上一颗失去魔性的头颅,随之快速将那头颅砸在童子军的头上,干燥的皮肉在敲击中变成点点的碎块,迸射而出。
童子军脑门被磕出了一块窟窿,但是对于已死的人来说,这种伤口根本不算什么,它嘴里嘶嘶的,手爪很快抓住了谷诚的咽喉,只是童子军还是孩子,手并不宽大,谷诚虽然面色已涨的通红,但还是有还手的机会,他拿着骷颅头,奋力地一下一下敲击着童子军的脑袋,那脑袋像是被砸烂的椰子壳,一大半没有了。
在谷诚搏命的时候,残尸覆盖的地面又蠕动起来,那下面似有一条沉睡的长蛇,我瞪大眼睛,惊愕地准备避开,然则地面涌动的幅度很大,失去活力的残尸像是垃圾场的垃圾被铲车一拨,滚动开来,而我和谷诚也没好到哪里去,二人摇晃着,稳不住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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