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杰拼死大喊了一声,随即就疼得眼前一片黑,头无力地垂了下去。
梁渊一个激灵,立刻上前拿住了罗梅香的手腕,“母亲,你坐下,我,我告诉你……”
罗梅香眼泪汪汪,被梁渊扶到了圈椅坐下,“你倒是快点儿说啊!”
梁渊犹豫再三,咬着牙道:“三弟,这是,这是被人……奸了……”
罗梅香还没太明白,“什么,什么奸了?”
不过一眨眼功夫,她立刻就明白了过来!
罗梅香浑身发抖,哆哆嗦嗦指着梁杰,“你,你,你是说……他,他……”
说了两句,两眼一黑,就倒在椅子里。椅子失去重心,连人带椅子一起翻到在地。
身边再无伺候的人,梁渊不得不去将罗梅香扶起来,掐着她的人中,大喊道:“来人,来人……”
不一会儿,就听到一阵嘈杂的脚步声进了屋子。
梁杰还以为是外面的小厮丫鬟进来了,头也不回就吩咐:“快,快来将老夫人扶着躺下,再来个人去请大夫。”
谁知道,身后却想起一个女子的声音,“老夫人不是身子不好在院子里休息吗?你们谁让老夫人到外院来的?”
梁渊蓦然转头,就看到一脸冰冷之色的秦疏影,带着灰云、白云还有一帮丫鬟婆子站在门口。
梁杰方才脱力趴倒在床,但脑子却很清醒,听到秦疏影这番话,再联想起前前后后的事情,以及罗梅香竟然可以畅通无阻走到外院来这一件事,立刻就明白了秦疏影所有的诡计。
梁杰顾不得疼痛,偏过身子,大骂:“秦疏影,你们夫妻不得好死!”
罗梅香刚好被梁渊掐人中掐醒来,目光愣了一愣,听到梁杰这句话,脑子里似乎闪过一丝什么。
随后,她就听到秦疏影不紧不慢的声音:“三弟,你这是什么意思?我好心好意来看望你,你怎么这样不识好歹?”
梁杰咬牙切齿,激动地质问:“你敢说,今天那些人不是你们夫妻安排的?你们真是胆大包天,竟然安排人将我,将我,将我……我要上达天听,我倒是要看看,陛下知道你们夫妻如此龌龊,竟然算计亲兄弟,梁辙今后还有什么前途!”
秦疏影好整以暇地笑了笑,“三弟这番话我就听不懂了,你受了伤,我来看你,你还反倒一耙。你的证据呢?证人呢?你以为陛下是伯爷,你们说什么,他就听什么?你们说大姐和那人私奔,就是私奔?你们说你被人我们夫妻算计了,就是我们夫妻算计的?”
无缘无故拿梁珍的事情来做对比,这简直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罗梅香听到这里,终于弄明白,敢情她两个儿子都在这事儿上出了问题,就是在报当年她设计梁珍之仇!
梁渊和梁杰自然也听明白了。
梁杰恨得牙齿打颤,“梁珍就是不守妇道,就是无耻,那么多人亲眼看着,你就是想为她洗白也洗不白!”
秦疏影轻轻一笑,“三弟今儿在外面,街坊邻居都亲眼看见三弟扑倒那汉子,还亲了那汉子,又跟着那汉子走了,不是也是大庭广众之下,众目睽睽之下,大伙儿亲眼看见的吗?怎么就倒过来说是我们夫妻算计的?”
“你……”
梁杰本来就疼得要死要活,此时被秦疏影一气,更是酸爽到了极点。
罗梅香总算从呆滞中回过神,尖叫着扑上去,“秦疏影,我和你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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