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女人没再推辞,说了句“我总归是欠你家的,哪里会让你背了因果。”说完起身去点香,往里看去只见他们家墙上挂着一张大红纸,一排排一列列都写的是仙家的名字,红纸下是一个供桌,上面摆着贡品和一排香炉,香炉的样式和花瑶家的一模一样。
点了香胖女人回到花木山对面坐下来“想问些什么?”
花木山犹豫了一下说道“我想和我妈聊聊。”
胖女人往红堂单上看了一眼,用询问的语气说了一句“师父您看?”问完女人好像得到了什么指示,双手紧紧的扣着桌边,身上一阵颤抖,突然整个身子一挺,好像换了个人似的“想问什么就问吧。”
花木山眼圈一红“娘,您在下面还好么?”
胖女人眼睛一瞪“有事就快说,不知道阴魂上身多伤身体?你不待见二妞我还心疼呢。”
花木山一脸的苦笑“我就想问问花瑶的情况,她怎么说也是您亲孙女,你不会眼睁睁的看着人害她吧?”
“我就知道要不是为了你闺女你才不会来找我。”胖女人瞥了花木山一眼“花瑶命硬着呢,一般人害不了她。”
“妈…………。”
“啥人啥命,儿孙自有儿孙福。”说完胖女人身上一抖,长长的吐了口气。
花木山起身拿起一边的大衣给胖女人披上,晌午太阳正烈,胖女人就好像从寒冬腊月里来的似的,抱着膀子不住的哆嗦“小山啊,师父就是这个脾气你别往心里去。”
花木山苦笑“我知道我妈还在生我的气,也不知道啥时候这口气能消了。哎……,不说这个了,走出去晒晒太阳。”
两人来到院子里,经过太阳这么一晒,胖女人缓过来不少“我家狐堂教主和你们家供的老爷子相熟,他说老爷子是看上花瑶的资质了,不会害她,你就放心吧。”
“我就是心里没底啊。”花木山叹了口气,心里想着既然母亲和余春华都说花瑶没事,那应该就不会出什么事,摆了摆手“那就这样吧,我先走了。”
那胖女人全名余春华,家里排行老二所以家里人都叫她二妞。
余春华小时候就是个普通的农村姑娘,十五岁的时候突然就疯了,一点征兆都没有,这一疯就是五六年。
直到她碰见了花木山的母亲张彩儿,张彩儿是远近闻名的大神,十里八村的人谁见了不称一声张大仙。
当时四十多岁的张彩儿带着十来岁的花木山去小余村串门,正巧碰见了疯疯癫癫的余春华,一个照面张彩儿就知道这丫头不是疯了,而是身上背着一堂仙家给闹得,只要立了堂口出马就成了。
张彩儿帮余春华立刻堂口余春华的疯病立马就好了,也成了大神。
按规矩张彩儿也就成了余春华的师父。后来张彩儿去世,就成了余春华堂口里的仙家。
至于张彩儿到底因为什么生这么大气,花木山和张春华的关系为啥这么僵,村里人为什么对花木山父女避之不及,那可就是老太太没娘说来话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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