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曹御史的小孙女,闺名唤作轻歌,您听听这名字,端的是名门清贵,不是妾身夸口,这轻歌不仅样貌生的一等一的好,就连这琴棋书画那也是信手拈来。”
这么好,到现在还没许人家?
燕回眉头一皱,“恕我直言,不知托尚书夫人过来说媒的是谁?”
“乃是曹府的主母,曹御史的发妻。”
既然是对方祖母,那想来应该是正经提议,燕回看向李氏,“那对方可知道承义候的情况?”
“这自是知道的。”
燕回没有回话。
见燕回沉默,李氏心中顿时打起鼓来,要知道这曹御史虽然顶着御史之名,可他却是个过了气了,而国公府此时正如日中天,这……
“即是曹御史的孙女,那想来是不错的,回头我与侯爷说上一声,若是他点头,那我定要找个机会,好好见上一见这位轻歌姑娘。”
李氏端着茶杯,还有些不相信,这就成了?
“既然如此,那妾身也不打扰了,”李氏站起身来,她要将这消息回去告诉曹府一声。
等这李氏出了垂花门,燕回才对着一旁的荔枝嘱咐道,“去唤你家大爷过来,就说我与他有事相商。”
一旁的蝶衣看的暗自咋舌,别人不清楚主子与燕回的关系,她可是知道的一清二楚,真没想到,这燕回竟然还能心平气和的与别人讨论婚事。
不过,主子大抵是不愿意的吧,心就那么小,又那里能容下这许多的情情爱爱。
蝶衣想着轻叹一声,只愿主子最后不会伤人伤己。
燕回还没有饮尽一碗莲子羹,就见荔枝又急匆匆的跑了回来。
“夫人,您快去前厅看看吧!”
“出事了?”
“这个,奴婢也说不好,您还是自己过去看看吧……”
燕回放下汤匙,随着荔枝去了前院。
诺大的院子里,余墨余逐流与对面一群人呈两相对峙之势,站于院中。
燕回看看来者,戴金冠,束玉带,手拿折扇男装打扮的美艳女人,还有一位跟在其身后,低眉顺眼小家碧玉似的“仆人”?
看上去很是正常的样子,可余逐流却好似如临大敌,不仅眼中盛怒滔滔,他的手里竟然还握着那柄陪他在战场上饮尽敌血的长枪。
这一触即发兵临城下的,是闹那般?
见燕回出来,那穿着男装的女人就眼中一亮。
“你这张脸生的可真好,”随即她一脸嫌弃的看了看面前站着的余墨余逐流,“你这两位男宠生的也不错,就是太没规矩了一些,须得回去好好调教调教。”
男宠!调教?
你是刚从女尊文里走出的霸道总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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