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的意思就是，人家就是故意针对你的？难道你真的不知道是谁？整片海域，有谁有这么大的胆子？啊？”明森严的语气加重，居然开始有责怪拓跋灵的意思。
拓跋灵淡淡道：“我确实不知道是谁，虽然我心里有自己的答案，但是那个答案早就是个死人……另外……落雁呢？落雁不是早就死了吗？那为什么还会出现？”
拓跋灵忽然想起了明森严那个已经被人暗杀而死的妹妹，那已经是一年前的事儿了，拓跋灵当然也没有见过明落雁，但是她听明森严说过。
所以在地下室见到那个和张小浪在一起的女孩儿的时候，拓跋灵居然不能分辨出真假。
“什么？什么意思？出现在哪里？”明森严的目光中有些惊骇。
拓跋灵简单地将那个女孩儿闯进地下室坏了自己好事儿的事情讲述了一遍，当然，她并没有提及张小浪。
“那个女孩儿看起来十六七岁，身材娇小，长得非常漂亮，使用的武器……是纸片！”拓跋灵沉声道。
“纸片……纸片……”明森严听着瞳孔开始瞪大，然后握紧了拳头：“那是十九壶船上的人，名字叫纸刀！是十九壶的得力助手！”
“十九壶？”拓跋灵的语气也是有些惊讶：“难道明佛宫这件事儿是十九壶干的？”
“听你的描述，那人确实是十九壶的人……不过十九壶有什么理由要偷袭咱们明佛宫？而且据我的消息，十九壶应该是在监视红豆才对！”明森严的语气之中透露着难以置信。
拓跋灵冷冷道：“也许正是因为你那媳妇呢？”
“你说江曲？”明森严惊道。
“是的，明佛宫的上上下下，都是被人翻了一个遍，我事后也去游走了一圈，整个明佛宫，只少了一个人，那就是江曲……他们应该就是在找江曲！”拓跋灵道。“江曲……这个女人……”明森严咬了咬牙：“这个女人只是个傀儡而已，因为那江曲部落比较麻烦，我才想到让这个女人成为我名义上的妻子，就是为了先稳住这大蛇境的形势……难道她居然是个麻烦？她和
十九壶能有什么关系？”“这我就不知道了……那照你这么说，真是十九壶做的……呵呵，真是没想到，明佛宫居然也能让这个闻名海域的大海盗盯上，而且还趁着你不在的时候对明佛宫大肆屠杀……还有……居然能知道我的存在，
还特意封锁了整个地下室……看来这一切都不是偶然，而是早就有计划的……”拓跋灵的眉目变得深沉起来。
她陷入了沉思，饶是拓跋灵再怎么聪明绝顶，也想不透这其中的隐情和玄妙。
“呵呵，有趣，有趣……”明森严轻轻握了一下自己的拳头：“我原本以为，红豆才是我的麻烦，我一直没有去招惹十九壶，倒是十九壶先来看上我了……十九壶……十九壶……”
“十九壶不是那么好对付的，这件事儿，放在一边……”
“放在一边？”
“怎么了？难道你还想现在去找十九壶拼命？十九壶连当年的明荡漾都忌惮三分，你想去和他作对？”
明森严咬着牙，拓跋灵越是这么说，越是激起了他的好胜心。
拓跋灵也看出明森严的情绪有些不对，她觉得，这个人太过于意气用事，总而言之，明森严在同龄人中确实算是非常出色了，但是他也是因为太过于年轻，所以缺乏很多经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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