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第二天白天。
到了中午的时候,卓伟和沙雅又去了契加寺。
对于昨天晚上的事情,沙雅和卓伟谁都没有提。
下车的时候,卓伟倒是忍不住好奇道:“沙雅,你以前谈过几个男朋友?”
“正式交往的,只有三个吧,其他的都是各取所需。”沙雅笑了笑道。
“那你家里人对你这样真没什么意见吗?”卓伟好奇道。
“卓伟哥哥,你不了解泰国,在我们这里,风气要比华夏那边开放的多,而且在我们这里笑贫不笑娼,靠着自己赚钱的女人,是不会被人瞧不起的,但穷人会一直被人看不起。”沙雅说话的时候,一点负罪感也没有。
在华夏,当二奶什么的,肯定会被人议论,但在泰国,有丈夫的女人为了补贴家用,也照样会出来做。
一方水土养一方人,沙雅也的确让卓伟开眼界了。
当然沙雅说的话,他是相信的,泰国这个地方似乎对什么事物都很包容,而泰国的芭提雅甚至有性都之称。
他们两个人一起去了契加寺的后山。
等到了那个岩洞的时候,卓伟先让沙雅呆在外面。
他走了进去。
但昨天那种情况却没有遇到,卓伟打开手机背光,那些蝙蝠和毒物不知道去哪儿了。
当卓伟走到了阿赞果阿昨天呆的那个地方时,阿赞果阿仍然坐在水坑里。
他的身旁是躺在地上昏迷不醒的昂辉。
“沙雅,你进来吧。”卓伟看了阿赞果阿一眼,但今天,阿赞果阿的眼中并没有敌意。
当沙雅进来后,阿赞果阿叽里呱啦的开口说了话。
“卓伟哥哥,阿赞果阿夸你不是一般人,你的那种解降的方法很管用,他为昨天的事情给你道歉。”沙雅转述道。
“但他想让你帮他,把身上的飞针降完全解开。”沙雅又道。
沙雅的眼神里带着疑惑,卓伟不是降头师,他怎么可能懂得解降的方法呢?
“你告诉他,他得的是一种传染病,想要治好他这种病,我需要准备一些东西,另外,我帮他治病也不是没有代价的,我需要知道田贯中的死因,而且他最好说实话。”
卓伟看着阿赞果阿,田贯中的死因和这个阿赞果阿有间接的联系。
田贯中的死,牵扯到了田嘉欣的清白,卓伟需要打开这个死结。
“他说当初是天华集团的郭总,找到他,让他帮忙给田贯中下降头的,他给田贯中下了血蛊降,这种降头是虫降的一种,蛊虫是湄公河里的一种寄生虫,在淡水鱼类中很常见。”沙雅翻译道。
卓伟看着阿赞果阿,他面露恍然之色,看起来之前的推测并没有错,这个阿赞果阿果然对田贯中下了降头。
“那你问问他,那种寄生虫是怎么寄生在人身上的?还有你问问,他能不能跟我回华夏一趟,帮忙作证?”
如果阿赞果阿愿意帮忙作证,那田嘉欣身上的压力会小许多。
“他说那种寄生虫会钻进人的心脏里,这种寄生虫生长周期很慢,一般不食用刺激性的食物或是刺激性的味道,不会刺激到它,而且这种寄生虫还会选择人的大脑作为寄生的地方。”
沙雅说到这里的时候,表情已经带着恶心了。
“他说,他可以帮卓伟哥哥你去华夏作证,但他有一个条件,你必须将他治好。”沙雅翻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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