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世妃谋最新章节!
“孤军奋战?呵呵,”朱雪槿笑笑,立即针锋相对的怼了回去,丝毫没有给敬妃半分颜面,“且不说我爹一定会从军行一事,阳寒麝身边不过也就是高品轩一人,”朱雪槿说着,连带瞥了高品轩一眼,她今日当真是有些气着了,所以损也要连着高品轩一起损了,方才能出这口气,“一个武夫而已,能成什么事。”
能成什么事。敬妃心中冷笑,怕是朱雪槿依旧对荣天瑞的死蒙在鼓里。不过这个时候,她也不说破,而是说起了另外的事情,“向昆仑,可也是跟着这一趟一起行走的。”
“不可能。”朱雪槿果断的便开了口,后信心满满的对敬妃道,“你恐怕不知道阳寒麝对向昆仑是如何的恨意吧,毕竟那是自己最敬重的母亲曾经的一段黑历史,他可是恨意冲头呢。”
为了达到让敬妃气到爆炸的份儿,朱雪槿还特意又道,“你可知当时阳寒麝已经被向昆仑气到了怎样的地步?”
*
向昆仑带着阳寒麝与朱雪槿两个,一路沿着山寨的小路,到了山寨的峰顶;此处是附近山崖的最高点,屹立于此,可以看得到附近的小镇,那冉冉升起的炊烟,飘飘渺渺的插入云霄;红砖绿瓦,在青山绿水之中,倒也煞是好看。三人便这般无语的沉默着,直到阳寒麝终于忍耐不住,毕竟刚刚向昆仑说了句,会与敬妃有关,他的心便一直挂牵着。
“你说你曾是母亲的军师,何以证明。”在从向昆仑口中听说一切之前,阳寒麝需要肯定的是,他的身份没有任何造假的成分;而对于阳寒麝的这番问话,朱雪槿很明显的认同,且一直观察着向昆仑的神情。
向昆仑的笑容之中带着温婉,又有些苦涩,他开口,道,“传君兵法,便是我与公主共同杜撰。公主擅战,我擅书,第一本手抄本,就是我亲自所书。只不过……如今早便遗失了。”
“既然全部是你亲自所书,那你来说说,兵法第十章,地形篇。”这是当初对于阳寒麝来讲,最晦涩难懂的部分;敬妃耐心的教了又教,他才慢慢领悟出来。这也是阳寒麝所认为的,传君兵法之中,最难的一篇;如若向昆仑能够答出来,那他对向昆仑的身份,倒是有几分相信了。
向昆仑摇头笑笑,开口便道,“形有‘通形’、‘挂形’、‘支形’、‘隘形’、‘险形’、‘远形’六种。我们可以去,敌人可以来的地域叫做‘通形’。在‘通形’地域上,应先占领视界开阔的高地,保持粮道畅通,这样作战就有利。可以前出,难以返回的地域叫做‘挂形’。在‘挂形’地域上,如果敌人没有防备,就可以突然出击而战胜它;如果敌人有防备,出击又不能取胜,难以返回,就不利了。我军前出不利,敌军前出也不利的地域叫做‘支形’。在‘支形’地域上,敌人虽然以利诱我,也不要出击,而应率军假装败走,诱使敌人出来一半时再回兵攻击,这样就有利。在‘隘形’地域上,我们应先敌占领隘口,并用重兵据守隘口,以等待敌人的到来。如果敌人先占领隘口,并用重兵据守隘口,就不要去打;如果敌人没有用重兵封锁隘口,则可以不去打。在‘险形’地域上,如果我军先敌占领,必须控制视界开阔的高地,以等待敌人来犯;如果敌人先占领,就应引兵撤退,不要去打它。在‘远形’地域上,双方地势均同,不宜挑战,勉强求战,就不利。以上六条,是利用地形的原则。这是将帅的重大责任所在,不可不认真考察研究。军事上有‘走’、‘弛’、‘陷’、‘崩’、‘乱’、‘北’等六种必败的情况。这六种情况,不是天时地理的灾害,而是将帅的过错造成的。凡是地势均同而以一击十的,必然败逃,叫做‘走’。士卒强悍,军官懦弱的,叫做‘弛’。军官强悍,士卒懦弱的,叫做‘陷’。偏将怨怒而不服从指挥,遇到敌人擅自率军出战,主将又不了解他们的能力,叫做‘崩’。将帅懦弱又无威严,治军没有章法,官兵关系混乱紧张,布阵杂乱无章,叫做‘乱’。将帅不能正确判断敌情,以少击众,以弱击强,手中又没有掌握精锐部队,叫做‘北’。以上六种情况,是造成失败的原因,是将帅重大责任之所在,不可不认真考察研究。地形是用兵的辅助条件。判断敌情,为夺取胜利,考察地形险易,计算道路远近,这是高明的将领必须掌握的方法。懂得这些道理去指挥作战的,必然会胜利;不懂得这些道理去指挥作战的,必然会失败。遵照战争指导规律分析,战略上需要并有必胜把握,即使国君不敢下决心打,坚持打是可以的。遵照战争指导规律分析,没有必胜把握的,即使国君说一定要打,不打也是可以的。进不企求战胜的名声,退不回避违命的罪责,只求保全民众符合国君的利益,这样的将帅,才是国家的宝贵财富。对待士兵像对婴儿,士兵就可以跟他共赴患难;对待士兵像对爱子,士兵就可以跟他同生共死。对士兵厚待而不使用,溺爱而不教育,违法而不惩治,那就好像娇惯坏的子女一样,是不能用来作战的。只了解自己的部队能打,而不了解敌人不可以打,胜利的可能只有一半;了解敌人可以打,而不了解自己的部队不能打,胜利的可能也只有一半;了解敌人可打,也了解自己的部队能打,而不了解地形不利于作战,胜利的可能也只有一半。所以懂得用兵的人,他行动起来决不会迷惑,他的战术变化不致困窘。所以说,了解对方,了解自己,争取胜利就不会有危险;懂得天时,懂得地利,胜利就可保万全。”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