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尊身在何处?可否带我一见?”马车上,玄白看着沈翎有些欣慰,毕竟关键时刻还是算了救了他。
沈翎微微一笑,暗想:这人虽口上言与我爹相交,可却未知是否真实,且如今我还要去寻我娘,事情稍急,待我想个计策,摆脱他才行。
“家父在前些年独自前往深山,道什么秘籍”沈翎双手抱拳,淡言道:“只是我也不知他现在在何处”
玄白听完,不免有些可惜,当年一别,二十年过去了,他始终觉得欠沈风一个恩情,当年要不是沈风,怕僚子部落断然被韩野灭绝殆尽。长叹一声,低头不语。他身边的美妇见气氛有些僵硬,想说些话语缓解,却发现根本无话可说。
三人一路行至月夜,玄白让马车停下,带着夫人与沈翎一同下车。
沈翎下车后,再次行礼,道:“前辈,在下着实有要事在身。请容下次再去贵部落拜访”
玄白本想留他,可一路未言的妇人拉住玄白的衣袖,有些惶恐的道:“相公,这不是回部落的路”
”什么!“惊叹过后,选呗打量四周,发现他们根本没有走出树林。带着怒火,一个箭步行至驾马之处。正准备责骂马夫,猛然的马夫身体像旁一歪,倒在地上一动不动。
玄白思索片刻,又大步走向沈翎,拔出剑背对马车,看着黑夜。
静,是此刻最好的形容。杀气十足,是此刻最多的东西。此刻就连沈翎也感受到了浓浓的杀意。此刻,犹如那暴风雨的前奏一般,安静随后一触即发。
突然,从两四面八方传来一阵阵狼嚎,又有一声声鬼号。而片刻之后又变成人临时之前的喊叫,绝望而痛苦。
玄白再次靠拢美妇人,似乎想在最后与美妇人接触一下。这种感觉,犹如垂暮之年的老者,知晓生命所剩无几,只想做最喜欢的事,也只能做。
呼吸,很艰难。空气犹如凝固的血液一般,一股接一股,冲入玄白的脑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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