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晏英三人进了汴山县城后,在一次刷新他们的认知。
这还没有出正月本来是过年期间,大街上应该上处处充满祝贺拜年声,家家户户应该贴上春联啊。
可这汴山县怎么这么萧条死气沉沉呢,看路过的人穿的衣服,晏英都以为是京城里的乞丐,啊,不!现在京城里流浪人口被晏英管理的穿的都比他们好。
有的穿了好几层的破衣烂衫的单衣御寒,有的是穿棉衣,但是外露出呢棉花是黑棉花都打结了,还有的直接穿的稻草来御寒。
他们低着头,穿的是露脚趾头的步鞋在街上像行尸走肉来走动着,没有灵魂似的,看到晏英一行人,神色是是慌张恐惧,不敢靠近晏英他们。
“请问,汴山县县衙怎么走”?晏英一把拦住一位老妇人,吓的那老妇人直接下跪磕头,嘴里啊啊叫半天,枯槁的手颤颤巍巍的从怀兜拿出几板铜板要递给晏英。
晏英被着老妇人举动弄的一愣,她第一反应就是赶紧把老妇人扶起来……
“混蛋,你在干什么”,一个人用力把晏英撞飞出去,桂嬷嬷赶紧上扶起晏英,褚亦善的快剑出鞘剑锋抵在那人喉颈处。
原本附近还有几个对他们好奇的路人,跟绵羊遇见狼群似的,逃窜四方。
晏英被桂嬷嬷扶起后,掌心都擦破皮了,可见这人用力很大力气把晏英撞飞。
那人被褚亦善用剑托住喉颈不敢动弹半方,只能用一副不甘心样看着褚亦善。
晏英起来后打量那人,那人蓬头垢面看不清长什么样,但身高到是很高,跟身高近九尺褚亦善差不多高,但是长期营养不良,身板骨架就没有褚亦善壮实了。
身上是破衣喽嗖哦单衣一层套一层来保暖的,又显得特别窝囊。
“你们不是昨天才收完税,怎么现在又要收税”,那人说出来的话是朗朗少年音,若仔细辨认他的五官,一看就是个稚气未脱的少年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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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误会了,我是不过向大娘打听去汴山县衙路而已”。晏英双手张开,用一种最无防卫的姿势在告诉少年郎,自己并没有恶意。
“沿着这条街直走你就会看见,你们去县衙干什啊,这里县老爷前几个月刚死掉,你就别想报官申冤了”。
少年郎也发觉晏英等没有恶意就告诉晏英汴山县衙的位置,有好心的劝晏英这去县衙申冤没有用。
“我不是去府衙申冤报官,我是新上任的汴山县县令”!
晏英高声对那少年说,又像对所有街上所有人说,她是新上任的汴山县令。
结果那少年听到后连头都没有敢回,背起老阿妈就是跑啊!
弄的晏英一愣一愣的,在看其它路人都是躲着晏英走。:
“恩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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