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洁捏着细长的酒杯,暖黄的光投进酒里,一晃就碎成一片钻石一样的光。她自顾自的掉了一颗泪,他看出来她不适应这样的氛围,他有些担心她无法适应包间里更加复杂的商业关系。但是,她看出来的,只有小女生一样矫情的心思,他终究是嫌弃她的。
傅司衡从包间里出来晚会已经散了,他眼睛亮亮的,走过休息区的时候叫了她一声,然后带头走进夜风里,坐进了慈善晚会所提供的专车。他们两个同坐在后排,都紧靠着两边的窗户,不说话,连呼吸也不太听得见。
简洁以为傅司衡还在为晚上的事情生气,但是到了酒店才知道,他原是醉得狠了。简洁扶着傅司衡进了电梯,出电梯的时候就变成了扛了,他高大的影子包裹着她的,像是只机械运用的熊。
进了房间将傅司衡扶到床上,又给他垫了一个枕头,简洁转身去浴室给他取毛巾。回来的时候傅司衡已经从床上坐起来了,低着头,双手无力的垂在身体的两侧。
“傅总?”简洁轻声的唤他,把毛巾递到他面前,“擦擦脸吧。”
傅司衡抬起头,面前的简洁穿着鲜艳的红裙子,脸逐渐模糊下去又清晰起来,和记忆中那张脸逐渐重合,他的目光冷得让人害怕,直勾勾的盯着她,一直到简洁头皮发麻,他才终于说了话,“你回来做什么?”
“我……”简洁还没明白傅司衡话里的意思,就被他突如其来的一把推到了墙上,慌张中撞到了墙边的立柜,柜子上的白色花瓶掉在厚厚的毛绒地毯上,没有碎,滚出好远
傅司衡的呼吸重重的打在简洁的额头上,他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抬头看他,压低了声音问她,”你回来做什么?”
“傅总…”简洁的话还没有说完,声音就被吞进了傅司衡带着浓重酒气的吻里,他发了狠的咬她的嘴唇,直到她发出痛呼才慢慢温柔下来,口里呢喃着,”再不要走了,再不要走了”
简洁轻轻的挣了挣身子,他就抱她越紧,他的吻真的是可以噬人心魄的,逐步软化掉她脆弱的抵抗或许不去想任何事,就这样沉沦进这个夜晚就是此刻最该做的事
傅司衡摸索着去拉简洁裙子上的拉链,但是手里腻了一层汗加上喝醉了酒,怎么也捏不住细小的拉链头,傅司衡急了一阵突然泄了劲,趴在简洁的肩窝里,低低的笑,”湄若,你怎么还穿这条裙子?”
简洁几乎是瞬间清醒,用了力的挣开他,跌跌撞撞的跑回自己的房间,刚扣上门就跌坐在地上小腿太软,尝试了好几次都没有办法站起来,最终所幸放弃她的眼睛从散乱的头发丝看起,逐渐抬起头,行李箱放在地上还没有拉拉链,最上面的那件衣服里有舒四启塞给她的两千块钱
简洁用力的捂住自己的嘴,眼泪大颗大颗的从眼眶里涌出来又顺着脸滚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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