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今日肖君寒在这里,林羽嫣也不会掩饰自己的另一面,更何况在她面前的是肖勤垣。
盯着一口咬定不知道发生什么,不肯招认的奸细,林羽嫣微微一笑,嘴角翘起问道:“你可知道,站在你面前的人是谁?你可知道你现在的处境是什么样的,你说还是不说?你既然已经被我们抓住,你的主子几日收不到你的消息必定会舍弃你这枚棋子,你不过是一个牺牲品,不要把自己想得太重要,而你唯一的活路就是讲事情告诉我们,你所知道的一切,否则,会死的很惨。”
“你们会放过我?不可能的。”
“有我在,你认为呢?你不说还是死,你说了说不定有一线生机,不过到底有多大的几率你能活下去,就得看你这个人……到底是不是识趣的人了。”
林羽嫣走来走去,绕着他转了一圈打量着摇头:“你这般被捉到,你以为你回去还有活的可能?情报一拿到手,你会比在我们手里还死得快。”
林羽嫣从不恐吓人,这句话也并非是威胁,而是在告诉眼前的人,他即使在这里不说,回去也是死路一条。
谁都不会把一个隐患,知道自己秘密的人留在身边。
“可你们也不会放过我,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啧,还是不招吗?我好言相劝你不听,难道非要我亲自动手,你才肯招认?你若是知道我是谁,你就该早一些招认,否则接下来的苦头不是你能承受的。”林羽嫣示意红绸上前,自己回到座位上坐着,冷声道:“我再问你最后一次,你招还是不招?”
那人似乎让林羽嫣的语气给唬住,犹豫了半晌却还是梗着脖子道:“我什么都不知道。”
“真的不知道?”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什么都不知道。”
闻言林羽嫣看向正在看戏的肖勤垣,挑眉冷笑:“皇叔这人可真的交给我来办了?我保证给皇叔一个答复,皇叔是要看着呢还是出去做别的事情?”
“怎么,连我也见不得吗?”
“并不是,只是担心皇叔会觉得我的手段太残忍,到时候看不下去而已。”林羽嫣说完,从袖中摸出一样东西,递给红绸。
红绸拿着小瓷瓶,小心翼翼的解开盖子,看向林羽嫣确认现在下手。
林羽嫣点头,“总是要让他长一点苦头的,还有,别让他咬舌自尽,把东西塞进他嘴里,这东西对活人用才能看出效果。”
“恩。”
饶是红绸见惯了生死,但是对于林羽嫣的手段还是害怕,因为曾经见识过林羽嫣活生生将一个人折磨得不成人样。
即使对方是杀手奸细,红绸都觉得林羽嫣下手太狠,当然,逼供时,这招数很见效。
肖勤垣望着红绸把那小瓷瓶里的东西倒出来,洒在奸细胳膊上,不一会儿,胳膊上就起了一片红疹,那人开始伸手去挠。
嘴里支吾着,眼睛赤红,喊不出声却恨不得将自己的手剁了,抱着胳膊在地上打滚,四处撞。
“皇叔,我们看一会儿戏,待会儿就能知道他背后的人是谁了。”
“这东西是什么?”
“我无聊调制的药粉,奇痒难耐,而且越抓越痒,范围会跟着扩大,不到一柱香的时间,患处的皮肤会逐渐溃烂,恩……还算好吧,我贴身带着,就是担心有不轨之徒,毕竟如今我没了武功,到什么地方都得小心。”林羽嫣漫不经心的说,端着茶抿了一口对着肖勤垣称赞,“皇叔这里的茶味道比宫里的还好。”
肖勤垣瞥了一眼还在地上打滚的人,再看林羽嫣这张人畜无害的脸,忽然觉得有一句话还是说的很对——越美丽的东西越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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