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们,别这么实诚好不好。”秦牧一把搂过白柯,说道,“以前你丫的不是这个样子来的。”
“我这不是想体现一下自己的素质嘛。”白柯摊口手,一副无奈的姿态开口说道。
“你得了吧。”秦牧说道,“咱们这是走亲戚、看故人,并不是为了吃饭而来这里来的,咱们再排队像个什么样子来的。”
“你还是这番无耻。”白柯翻了个白眼,略略错开步,一副是要和秦牧这厚颜无耻之徒拉开距离的姿态如此开口道。
“你对待真理还是如此的不礼貌。”秦牧无奈的开口说道,“我所陈述的只是一个事实而已。”
“我觉得你现在应该考虑的事情是怎么过去。”杨九日一针见血的说道。
望着这人山人海人踏人的姿态来,秦牧还真是觉得这一路是任重而道远来的。
在这样的情况之下,想挤进去还真不容易,尤其是当你挤的时候,总会有那一些敢怒不敢言的人以一种很奇特的眼光看着你,胆子大点的,正义感略微强烈一点的,还会对于这一行为进行道德制高点的谴责来。特别是面对秦牧、白柯、杨九日、赵磊四个学生蛋子来,这样的情况发生的可能性是无比高的。那些倚老卖老的、平时什么话都不敢说的话语借着自己年龄优势以及其余什么之类的可以无限制的进行指责来,甚至于牵扯到家庭之上来。殊不知当多少次面对这一场面的时候,还不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事情,装作什么都没有看见一样,在内心几句了事来,但在面对较于自己弱势的人的时候,这些人就又会发出莫名其妙的声音来。
当然,秦牧、白柯、赵磊、杨九日四人并非是要插队的,但只要往前挤,又有谁会听你解释来,收获的东西也不过是别人的白眼和谩骂来的。
这样的场面秦牧实在是不太想看到来的,特别是这是在老石的店里。
半天之后,秦牧只能叹息了一口气,开口说道,“没办法,看这模样,还是排队吧!”
……
在羊肉飘向的店中,众人在垂涎欲滴的等候当中,在一步步的挪移往前挪动着,在这个过程当中,有人走有人来,有人留下,有人离去,当然那空的位置却始终没有多少来的,也就是说无论如何轮到众人的时候,尤其是四个人的时候,没地方坐绝对是很正常的事情来的。
而伴随着人群的挪动,秦牧、白柯、杨九日、赵磊四人也在这个过程当中不断的往前移动着,而在这个过程当中还要看着周围坐着的人吃的大汗淋漓的,甚至于还有些人忍不住因为这个味道而发出不那么合适宜的瓣嘴,就更让秦牧、白柯、杨九日、赵磊四人为之煎熬起来了,本来肚子就已经是很饿了,现在又要忍受着这样的一幕来,就更为之浊气了,看的着,吃不着,甚至于还有是要看别人吃,这样的感觉着实不妙来。
索性伴随着时间的流逝以及内心的煎熬来,前面的人是走了一堆又一堆,秦牧、白柯、杨九日、赵磊四人也在一个位置一个位置的往前挪移着,现在已经是能看的见不远处柜台的那熟悉的身影来了。
这是一个三十来岁的中年男子,他的面孔略微有几分平凡来,就如同路边的路人甲、路人乙一般,扎在入群当中是属于那种完全找不到身影的人来的,但是呢,不知怎么说,他却是有一股子难以掩饰的气质能让人引入注目来的,尤其是他那平凡的面庞中展示的那几分无聊以及懒散更为其添上几分气质来,宽大的而白色的厨师服难以遮挡住他那雄厚的胸肌以及腹肌,一对雄壮的臂膀露了出来,一手抄碗,一手抄勺,在身后的锅中一捞,在空中一甩,一碗羊肉就轻轻松松的配了出来,然后就只见他摆了摆手,示意下一位来。
这一番的动作显然潇洒至极,也不知道是练了多少遍来的,才嫩到达如此的地步来的,估计是庖丁解牛,熟能生巧就是这样的意味来吧。
当然,最引入注目的还是他那就算是离这样远的距离依旧是他那耀眼的光头来,也不知道他这是什么时候理的。
有一句话说的正确来,看一个男的究竟是帅不帅,就看一看他这到底是敢不敢剃光头来,之后也就演生成了真正的帅哥都是敢于露额头的。这样的说法不得不说是有一定的正确性来的,毕竟现在在这个为了一个发型轻轻松松花个几百上千的人比比皆是来,而且各种药用的什么植发、发际线各种各样的治疗脱发等一系列问题的东西都应运而生来,甚至于现在就来拿一个洗头膏来都要分各种各样的品准来,保湿的、去屑的、强发的,固根的,反正是各种各样的东西是应有尽有来,至于这所谓的什么分类能起到多少作用来的,我看是没多大点希望来了。可惜呢,上当的人还是一波接一波,一波再接一波的,乐此不疲来的。
在这样一个天大地大发型最大的年代当中,秃子这样的发型实在是极其的不受人欢迎来,理他的唯一因素也大多不过是为了防止头发掉的太过频繁,琢磨着通过这样是不是能够促进一下,让这东西重新长得茂密起来来。原理就如同刮胡子一样,刮掉之后显然是会变的更为硬一点来。
而这个时候有一个鹤立独行的敢理一个光头的人就不得不说能收吸引到不少人的注目来了,毕竟这个玩意实在是扎眼的不行不行来的,甚至打点发蜡上去,推的干净一点,充当一面镜子是没有什么问题的,要是在学生阶段碰见有周围的熟人理这样一个发型来的,估计十个人当中就有九个人忍不住偷偷摸摸的走上前去,然后重重的用手指弹一个脑壳来。没办法,这就是手痒来的,而且不是一般的手痒,看见这个东西就不由自主的想要走上前去,然后试一试来的,这也是没什么办法来的。
而望见老石竟然是换发型了,秦牧、白柯、杨九日以及赵磊当即就有一股子懵逼的情绪在里面来,秦牧也不例外来,因为他后世所见的老石也不是秃头呀。
尽管是时隔一段时间之后第一次再望见来,但是对于众人没有任何压力来,只是更多的还是疑问来的,终于白柯还是忍不住开口问道,“老石怎么秃了?”
“莫非是为为情所伤?”赵磊摸着下巴,一副若有所思的姿态猜测道。
话才刚落,包括赵磊在内的四人不由自护就打了个寒颤来,然后对视一眼之后,接连摇头的说道,“不可能,不可能,这不科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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