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你知道什么,这都是有人在背后做局,故意陷害楚壕,据说里面有某个超级大宗门在插手。”
老宋觉得自己仿佛揭秘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一个劲儿的给老王吹嘘,就这样两个做贼心虚的家伙,倒是在大清早上相谈甚欢。
……
而这时的楚府却是一片议论纷纷,那些知道楚壕入狱,但还没来得及脱离楚家的下人,也在私下里谈论这些事情。
因为,他们就是在楚府当差,有什么事情是看在眼里的,但面对楚壕这件事他们也说不出个所以然,七嘴八舌的什么小道消息都有。
有的说楚壕触犯了某个大宗门的利益,所以想要把他的家产侵吞;
有的则说楚壕和武国的首脑盟主不对付,在许多年前楚壕就想竞选武国盟主,只不过失败了,现在是这一届盟主故意刁难楚壕,公报私仇。
但不论是什么说法,都逃脱不了一个中心,那就是所有人都认定楚壕这一次出事,背后是有大势力的人在故意整楚壕,不论是报私仇,还是侵吞家产,这背后的势力都不简单,不是他们普通人能够触及的。
只不过说归说,具体的工作还是要干下去,他们还想靠着在楚府当差这个工作养家糊口,只要是主家没有辞退他们,那他们就会一直干下去,除非不给他们发工资。
这时候,就在外面人讨论的热火朝天的时候,房子内的楚萌和老管家却是大眼瞪小眼,谁都没有开口说话,似乎外面的事情与他们没有关系一样。
直到老管家忍不下去,直言不讳的对楚萌说道:“少爷,我们楚府现在能够用上的所有资金就只有七十万两银子,剩下的这里的什么东西都不能动,哪怕是园子里的一花一草,现在都不属于我们。”
“说的这是屁话,我们家里的东西,怎么就不属于我们了?难道这天下还有不能动自家东西的道理?”
楚萌勃然大怒,现在的他真的是在孤注一掷,不仅是金陵城那个肥猪城主任万西对他的羞辱。这次准备竞选,摆擂台的事情不是他心血来潮,而是关系到自己未来的发展,这事情可马虎不得。
但是,纵然楚萌的心情再不爽,再四处发火,老管家终究只是一句话,“我们现在没钱,所有的东西都已经充公,这七十万有一大部分,还是老奴这么多年的一丁点儿棺材板。”
楚萌眼睛瞪的圆溜溜,手指指着老管家嗤笑道:“呵!你这是在逗我吗?你做了这么多年的楚府大管家,一天经手的钱怎么也在几千万两,自己的私人积蓄就只有七十万两都不到?”
“说,是不是还有大笔钱自己私藏了,觉得我们楚家现在家道中落,没有希望了,想另立门户?”
“冤枉呐!”
老管家对楚萌的霸道也只能是无语凝噎,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抽泣道:“少爷,您是有所不知,这么多年来老爷对小人也是照顾有佳,曾经也提议过给小人开一年几千万两银子的高薪,只不过被老奴委婉拒绝了。”
“老奴的情况少爷您是知道了,自老爷小的时候,就陪在老爷身边,兢兢业业,勤勤恳恳,也没有娶妻生子。所以当老爷给我开一年几千万的高薪时,被我一口回绝了,我要那么多钱也花不出去。”
“老奴一年到头都住在楚府,吃穿用度都不愁,别说给老奴几千万,就算是给老奴几百万,几十万,老奴都不知道往什么地方花,也就没有接受老爷给的高薪。”
楚萌烦躁的挠了挠头,老管家这话也不似做伪,事实情况也真的是像老管家说的那样,一生都没有子女后代,对他们楚家忠心耿耿,拿不出来太多钱也是正常的。
可是,恰好他想要竞选就需要大量的钱财,四年以后的盟主竞选暂且不提,就拿现在想要初次摆擂台,聚集粉丝拥趸来说。
仅仅是初次预算都要花上一百万左右,更不用说以后,动则以亿为单位计算的盟主竞选,想想都让人望而生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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