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萌坐在椅子上,长长的舒了一口气,“人死鸟朝天,不死万万年。不就是个陈道龄,苏州的州长吗!
我怕个球,你让他来,所有的招术,我楚萌都一一接下来了,看谁究竟能笑到最后。”
“狂!”
现在的苏阳对于楚萌这有这一个字可以形容,但不得不说,楚萌狂虽狂。
还是有那么一种常人所没有的胆气,也可以说是痞气,他这一点是最令苏阳敬佩的。
就在楚萌和苏阳讨论,该如何应对陈道龄的手段时,金陵城市中心一座官邸中,体型肥大的任万西正俯在地上瑟瑟发抖,面前的椅子上,正端坐着面色阴翳的陈道龄。
这是陈道龄在金陵城的官邸,因为金陵是苏州的中心城市,所以苏州政府的办公地址,也就顺道建在了金陵城。
只不过以往的时候,陈道龄要处理整个苏州地域上的事情,对于金陵城发生的一些小事,反倒是不放在心上。
这不,还是因为楚萌前几天在演讲上搞的事情太大,无意间将矛头对准了陈道龄。
这才让陈道龄知道了,最近几天金陵城发生的大小轶事,其中就有这个肥猪城主,任万西被楚萌在红人馆教训一事。
虽然,在陈道龄眼里,任万西只是一个无足轻重的人物,只是这一次事情关系到了他自己,这才将任万西召过来问话。
陈道龄坐在太师椅上,眼睛直勾勾的盯着趴在地上的任万西,毫不留情的嘲讽道:“听说前几天的时候,我们金陵城城主,一方父母官,竟然被一个没落的纨绔子弟,在大庭广众之下肆意羞辱,你难道不觉得羞耻吗?”
“陈大人,这……。”
任万西上下嘴唇发抖,牙齿打颤,口齿不清的支支吾吾道:“您有所不知,楚萌这家伙,以前仗着自己是武国第一富二代的身份,横行霸道惯了。
在红人馆的时候,因为一点儿琐事就对属下大大出手,实在是无法无天,目无法纪……。”
“住口!”
还未等任万西说完,陈道龄就驳斥道:“好一个大大出手,我就不相信,你一个四十多岁的成年人,一流高手境界的武者,难道还打不过一个,年仅十六岁的纨绔子弟?”
“州长,您有所不知呐!楚萌这家伙虽然不学无术,但他手底下有两个兄弟,名叫熊威和熊武。
二人都是一流高手境界的武者,他们一齐出手,手下也双拳难敌四手呀!”
“一流高手?”
陈道龄的眼睛闪了一下,不知道心里在思索什么,但面色依旧是无比愤怒,对着任万西大声喊道:“打不过就是借口了?
难道不知道你的身份,你是武国政府,盟主委任,人民选举的一城之主。难道不会带人,将那个纨绔狂徒制服,无能就是无能,偏要为自己找诸多借口。”
“……!”
任万西低着头没有说话,难道他能给陈道龄说,最后是虞妙璇出手打伤了自己,他总不能带人去找虞妙璇的麻烦,再说就算是去了,也打不过虞妙璇。
而且,他这时候总算是看清楚了,陈道龄让自己过来,根本不是了解情况的,他根本不相信,陈道龄会不知道整件事情的原委?
对方这次过来教训自己,分明是在发泄前几天,楚萌那个混小子演讲的时候,抨击匈奴人侵扰边境,顺道将矛头对准陈道龄一事。
任万西明白了,他又不可能直说,既然上司想要拿自己当出气筒,那他就当这一回出气筒,又有什么关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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