淞琦听我说完恩了一声说:“今天是田翠翠的忌日,她恨那些把她淹死的村民。所以今天一定会让村里人见血!不会躲起来没动静,我们只要一家一家的找,就一定能找到!河边的戏台子底下不是还压着几个唱戏的吗,正好叫村长去救人。”
淞琦说的有道理,鬼煞心中积怨太深,所以才会变成鬼煞。修成气候的第一件事,就是要杀光村里的每一个人,所以一定不会因为刚才负伤而躲起来。娘娘腔和老班主他们还不知是死是活,确实应该通知村长前去救援。
就这样,一行三人顶着暴雨,向离我们最近的一家农宅跑去。
走进了村子除了风声、雨声、雷声外什么都没有,敲了半天的房门后,里面没有半点动静,我和老给对视了一眼,感觉事情可能已经向最坏的方向发展了,也顾不得什么礼貌不礼貌,几脚把门踹开后,直接冲了进去。
进屋后借着手机的光亮,看到了令我们三人为之胆寒的一幕,尽皆倒吸了一口冷气。
屋内无论大人孩子都已经横遭惨死,横七竖八的躺在屋里,惨状各异。可唯一相同的是脸上都定格了死前的那一瞬间“惊恐!”
不知道在他们死前的那一瞬间,到底看到了多么可怕的事情,他们都是嘴巴张的大大的,眼睛瞪出了眼眶,瞳孔扩散眼白充血,手指大张,就连虎口都裂开了,他们竟是活活吓死的。
老给瞪圆了小眼睛,惊讶的看着眼前这一惨象,张了半天的嘴也没说出一句话来。
淞琦也被吓得不轻,一只手狠狠地扣在了我的胳膊上,警惕而又惊恐的看着四周。
“他他们都是被吓死的,咱们还是来晚了,到底该咋整呀南宫?”
说完,老给用手机照了照四周的土墙,找准了电灯开关就走了过去。
“不行!”
话音刚落,只听得啪的一声脆响,刚被打开的灯泡应声炸碎,碎玻璃蹦的到处都是,我和淞琦都是下意识的用手捂脸。
毕竟在这个看脸的社会里,能够拥有一张英俊帅气容貌,上天要是多么眷顾和抬爱,一旦不幸毁容,那我宁愿去死,无颜再见筱诺,无颜再面对镜子里的那一副人像
估计淞琦也跟我先打个差不多吧。
“你有病吧,都不让你打了,手怎么那么快呢!”
老给也被刚才的那声脆响吓得有些愣神,结结巴巴的说道:“太太黑了,我寻思着打灯看的不是清楚点嘛,我也不知道这灯泡质量这么差呀,那那什么,你俩没破相吧?”
我也是一脸怒意的看着老给,心说这个二货怎么跟丧门星一样,真要是因为被灯泡毁容,我都敢在他脸上刻上一本《资治通鉴》。
“你什么时候开始做事不长脑子了?现在鬼煞在暗我们在明,只要一开灯不就暴露了我们位置吗,要是把它引来,你就死的更快了!”
老给被淞琦狂骂了一顿,知道自己刚才差点给我和淞琦毁容自知理亏,嘴里嘟嘟囔囔的埋怨了几句也没再说什么,跟着我和淞琦奔向了另一家。
可结果不出我们所料,接连几家情况都是如此,鬼煞所过之处没留下一个活口,上至瘫痪的老人,下至襁褓里的婴儿,有的是被活活掐死,舌头伸出了嘴外,有的是被活活吓死,七窍渗血。
如果按照这一速度,真会向老给说的那样,等我们找到了鬼煞,村子里的人也全死绝了。
我连忙拿出罗盘定位,可在这伸手不见五指的夜里,根本看不见上面的方位,又不能拿出手机照明,话说我那一千多块钱的手机一旦进水,就更坏事了。
我们几人急忙走进了下一家,屋里的情形与之前的几家一样,东屋的三口人惨遭横死,死相恐怖,眼球暴突,上面布满了血丝,嘴张的大大的,真是难以想象,他们在死之前见过什么可怕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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