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拿着半根吃剩的人参就砸向了老给,被老给一个闪身躲了过去,这个二货竟然开起了筱诺的玩笑,看来是皮子痒痒了!
老给见我面露不悦,贱贱的笑道:“看你那个德行,还吃醋了,至于的吗?就咱俩这关系,谁的媳妇那不都一样吗,是吧!”
我一听这话,体内的雄性荷尔蒙顿时暴增,还敢蹬鼻子上脸,身为一个男人,绝不能让别人占自己女朋友的便宜!
虽说是老给,那也不行!
我二话不说直接扑向了老给,一手揪住他的耳朵,另一只手则扣住他的喉咙。老给也不示弱,一把抓住了我的头发,由于我自从进了瀛洲就没剪过头发,现在已经搭在了肩膀上,被老给这么向后一拽,差点没把我的颈椎给拽脱臼。
但好在我也揪住了老给的耳朵,你抓我头发,我就揪你耳朵,看咱俩谁更疼!
我一手卡着老给的喉咙,一手揪着他的耳朵,占尽了上风,而老给是个二度残疾的身高,四肢比我短了一截,所以只能抓住我搭在肩膀上的头发,根本碰不到其他的地方。
但老给的龌龊行为早已经超脱了我的想象范围,就在我心下得意的时候,直接攻向了我的下三路,由于没有防备,下身失守
那个地方顿时传来一阵酸痛,条件反射的松开老给,急忙去解救已经沦为亡国奴的命根子。
老给借机一个翻身便骑在了我的身上,咳嗽了几声后猥琐的说道:“你大爷的,跟我比手长,看你还长不长了!”说完就想钳制住我的双手。
此时的我仍手捂着裤裆,倒吸冷气,见老给转败为胜,心下大为恼火,竟然用出这么变态的一招,差点毁掉我和筱诺下半生的性福,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你玩阴的,我也跟你玩阴的!想到这,屈起膝盖,对着老给的大屁股,猛地顶了上去,老给面部一阵扭曲,嘴里还没来的及发出一点声响,身子就已经射了出去,一个狗啃泥拍在了不远处的绿色草丛上。
老给向来是个不吃亏的主,怎么能忍受菊花被爆之痛?显然不会!挣扎着起身,吐了口嘴里的草沫子,爆了句粗口后又向我扑了过来
剪断截说,我和老给扭打了好一会阵子,直到老给的耳朵被我揪成了猪耳朵,这才以我的胜利而告终。躺在地上仰望着天上的月亮,心中轻松了很多,我和老给经常这样,说不定什么时候就能扭打在一起,虽说都已经是二十多岁的人了,但还是改不掉从小到大的习惯。
就在我和老给都昏昏沉沉欲将睡着的时候,耳边突然传来鸟叫声“咕嘎嘎”
声音的穿透力还挺强,我心说瀛洲也有乌鸦吗?但叫声又不完全像是乌鸦,好像是猫头鹰?也不对呀,猫头鹰都是咕咕咕咕的叫,没听说咕咕后面还有个嘎嘎的呀。
刚才的困意瞬间被好奇所替代,坐起了身子向声音的方向望去,由于瀛洲的夜晚月亮很大,甚至超出人间的一百倍,即便是半月也很明亮。而且我已经是人灵修士,视觉比打开经脉前要好上很多,所以瀛洲的夜晚对于我来说,根本不会影响我的视线。
寻着声音的方向走了过去,走了不到一分钟,突然耳边传来若有若无的水声,再往前走上几步,借月光看去,原来树丛中还有一流山泉,山泉浸过的石头上长着一块块的青苔,水流不大,如果不仔细看,根本不会发现这里还有一处山泉。
就在一旁的树枝上,站着一只喜鹊般大小的黑鸟,身上的毛不多,倒是跟刘伯伦的脑袋有一拼,此时正梳理着仅有的几根羽毛,而且梳理的很有兴致,不时发出几声“咕嘎嘎”以此来表示自己很舒爽的心情,突然看见从树林中探出脑袋的我,它愣了
我也愣了
没想到瀛洲还真有乌鸦,还是一直秃毛乌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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