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策脑袋嗡的一声,双手紧扣住乔竹酒结实了不少的肩膀上,瞪大双眼喝问道:“你说虞姑娘这两年多以来一直住在陶安村?”
乔竹酒不比当年,自是不觉肩上吃痛,面不改色心不跳的回道:“正是。”
戚策闭目深吸一口气,愤然把双手在乔竹酒肩上放下,强压心中怒火问道:“那她人呢?”
乔竹酒自知不可过多暴露祁凡真等人踪迹,唯有编造谎言道:“原本我二人就没太多交情,她不愿意跟着我了,所以就独自离开继续去游历四方了。”
希望之火重新让乔竹酒浇灭的戚策已然有些不好自控了,但他还是强扯出一丝笑意,继续问道:“那小师弟可知她去哪了吗?”
“不太清楚。”乔竹酒摇摇头,一脸天真的答道。
戚策攥了攥拳,心里默默把自己这一段良好姻缘的毁灭安加在乔竹酒身上,而后他脸上笑容更浓郁了几分,拍了拍乔竹酒肩膀道:“好了,既然回来了,以后就在青苍派里好好跟师父师兄们学本事,顺兴镖局的仇不是还没报吗?多下点功夫,回头咱们一起去找他们算账!”
“大师兄还是一如既往的好啊!”
乔竹酒心里感慨一声,点头坚定道:“大师兄放心,师弟一定刻苦练剑。”
“好,你先回房休息去吧。”
……
将将入夜时与众多褚英华夫妇以及众位师兄吃过晚饭,青苍派之人都知道了乔竹酒归返门中的消息,同时,也都被迫记起了每日要前往陶安村看护村民的事。
虽众人有所不愿,却谁也不敢去触褚英华的霉头,于是只能在戚策的强调下,重新编排起前去陶安村的事宜来。
夜深,回到房间的乔竹酒躺在床上,琢磨着到底该不该在青苍派里显露自己两年来学到的本事,他打心底没有怀疑青苍派里任何人的意思,只是祁凡真多次嘱咐于他,关于随之习武的种种,不可轻易泄露,否则会麻烦缠身,驱而不断。
乔竹酒不是没问过具体缘由,但祁凡真只是说让他见机行事,不必过于忧虑旁人会找他祁凡真的麻烦,只要照顾好自身即可。
“唔——”
突然,屋门外响起异声,乔竹酒翻身下床,一开房门,便是看到不远处有个身影,似乎拖着另一人往旁处离去。
稍一思虑,乔竹酒合门而出,暗追其后。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