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运站在楼顶上,狂风在他的头顶吹过,猎猎的风携卷着他的衣角,凭空为他增添了一脸肃杀。他拿出手机给冯老头致了个电,通知他准备接收死亡大礼包。
“冯老吗?”郝运冷笑着问道。
“是你?你还有什么事情吗?不要妄图抵抗华夏当局,那只是螳臂当车!”冯老头继续严厉的斥责道。
“有意思吗?有意思吗!你个老东西除了嘴炮还会什么?不跟你扯淡了!一听你说话心情就不好!准备接收我的死亡大礼包吧!在接下来的一个小时里,你会先后感觉到左手、右手、左脚、右脚以及肚脐下一寸之处有针扎的感觉。当丹田刺痛之后你便会迎接永恒的死亡嘿嘿嘿,高兴不?”郝运冰冷的笑道。
“我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现在是科学的时代,你说的都是无稽之谈!”冯老头强硬的道。
“好吧!我们拭目以待!”郝运笑呵呵的挂断了电话,然后他从腰带里抽出了一根细长的合金针。
冯老头气呼呼的挂断了郝运的电话,那个毛头小子太气人了,支气管有点毛病的冯老头连忙呼叫了自己的保健医生。
“冯老!这是您需要的药。”保健医生检查了一遍之后开了点药道。
“嗯没事了哎呦!”话音未落,他便觉得自己的左手被人用针给扎了。
“领导!您怎么了?”保健医生惊叫道,他感觉到很诡异,为什么冯老会平白无故的捧着手叫?
“我突然觉得左手像被针扎了一样!”冯老头觉得这一定是巧合,正巧保健医生在这里,正好可以看看到底是什么原因。
“被针扎了的感觉?可能是神经性的假性疼痛,也就是你并没受伤,但是你的神经觉得你受伤了。这可能跟睡眠不足有关。”保健医生解释道。
“是这样吗?”冯老头听了保健医生的解释之后就放心多了,什么死亡大礼包?简直滑天下之大稽!
就在他准备让保健医生离开的时候,他突然感觉自己的右手一阵剧痛。他低头检查了一下自己的手却发现一个伤口都没有,仿佛刚刚疼痛的不是自己一样。
“刘医生,我的右手突然间疼了一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冯老质问道。
“额这是这是”保健医生都快哭了,他哪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啊!
没等保健医生回答呢,冯老头觉得自己的左脚和右脚接连疼了两下。
左手,右手!左脚,右脚!这不正是那个该死的小子说的顺序吗?难道自己真的要死?
“刘医生,有没有人能隔着几千里致他人于死地?”冯老头满头冷汗的问道。
“领导这不科学”保健医生苦笑的道,他是西医出身,怎么可能会认为世界上有这种诡异的事情呢?
冯老头此时此刻却慌了,他还没活够呢!他拼死拼活和赵大宝顶缸为的什么?还不是为了冯家在他走之后能屹立不倒!可是如果他今天死在这里,冯家将会彻底的没落!
“刘医生,救救我!我可能被人诅咒了!那个人说我的左手、右手、左脚、右脚会经受针扎似的疼痛,然后我的肚脐下一寸的地方也会疼痛,在肚脐下一寸疼痛之后,我便会死亡。”冯老头就像抓住救命稻草似的道。
“领导,这是巫术,不是医术请恕我无能为力。”刘医生可怜巴巴的道。
“我要死了!我要死了!我不能死!我不能死啊!”冯老头扯着头发呼喊道。
“哎呦!”他感觉到自己的小腹一阵剧痛,来了!最后的疼痛!终于来了!
远在龙省的郝运抓着小草人,从小草人的小腹里取出合金长针,然后瞄准小人的一处死穴狠狠的扎下去:“尘归尘,土归土无量天尊,阿弥陀佛!”
伴随着悠扬的呼号声,帝都的冯老头在保健医生刘医生的注视里失去了生命,一切来得就这么突然,这么不科学。
冯家的顶梁柱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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