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玩就是玩!
她精美的眸,有几丝侵了寒霜的笑,“好,你说。”
能说出什么来,她很想知道。
封煜乘不是傻子,他的洞察力一向很高,女人那神情……摆明了就是什么都不会信,眼神当中,冰冷的,嘲讽的。
他薄唇绷到了一起,浓黑的眉渐渐的拧成了川字,眸中的视线也一点一点的收起来,最后被寒芒吞没……
“我没你想的那么龌龊,时欢,不要用你的心理来揣测我,在我眼里,你远远不到一个心理医生的资格!”
因为她从来不懂她,又或者说,从来不愿意放下戒备去聆听他……
……
送衣服的来的很慢,快要十点才来,时欢在家里等了两个小时,盯着那一大片的玫瑰欣赏了好久。
小白在楼下,成墨走了,他也走了……什么都没有说,离开。
没有解释。
时欢是很讨厌背叛的,非常讨厌!要么别结婚,要么就一辈子在一起,像他父亲那样。
娶了又不珍惜,不爱却又上床,甚至有了两个孩子,依然跟着别的女人走了!
恶不恶心!
她换好衣服下来,佣人在陪小白玩,她现在楼梯口,看着小白的侧脸,和文渝北有着很想象的神韵……
忽然想到了什么,手抓住楼梯,用力的摁了下去,眸中的潮涌,半响未退。
……
没有下雨了,却还是刮着大风,有司机送她们母女两回去,一路上小白的嘴里都在念叨着爸爸……
真是奇怪。
有些现象,真的无法解释,她怎么就把封煜乘叫起了爸爸,还如此熟,莫非还真是照片起了作用。
回到别墅,于临在。
“时月呢?”她问。
“小姐,我不太清楚。”于临老实的回。
时欢把孩子交给他,她上了楼,去了时月的房间,屋子整整齐齐,很多天都没有睡过,手机数据线还在,想来……她的手机早就没电了。
到底去了哪儿,就算是去了父亲那里,也早该回来了,难道说伤的很严重么?
她出去,转身之时在床上发现了一个东西……
走过去,拿起来一看,是一件军人的衬衫,文渝北的!
这衣服她不是埋进了棺材里么,怎么会在时月的床上,怎么会在这儿!!
时欢想到了什么,忽然脸色大变,跑出去,开车直奔墓园。
……
到了墓园后,淅淅沥沥的雨又下了起来,导致整个墓园都在一片朦朦胧胧里,透着诡谲与阴沉。
她一路冲进去,呼吸粗喘,在文渝北的墓碑前果然看到了……被淋湿的时月。
她一身裙衫,早已湿透,脸色卡白。
她走过去,刚刚站定,时月转过头来,眼睛里一片的猩红,脸色苍白的可怕,整个人很凄凉,却又很凄美,她嗓子哑了,通红的眸如同利刃随着话语的落下,直直的插在了时欢的心上:“文渝北的坟,被人刨了,你知道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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