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小叔偶尔切磋一下是没问题,不过日后我不希望是在这种情况下,小叔今天喝的太多有些头脑发昏,神志不清了,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不过我这个人凡事很爱当真,也从不手下留情,说句大言不惭的话,小叔你不是我的对手,我希望这种挑明了的决斗到今天为止是最后一次!否则有下次的话,连半分情面我亦不会再留!”
***
在盛靳年回到房间后,安静的房间里赵水光并不在,他把衣服随手扔在沙发上,扯着领带的松了松,手腕上的痛感才袭上的让他不由得皱眉,刚才在花园里情绪太过愤怒他甚至连痛意都没觉出来。
若是伤口只是长一些倒是没什么,只不过这伤口很深,被翻的皮开肉绽,如果不立刻处理伤口的话怕是里面会感染。
正想着,房门突然从外推开,赵水光手里拎着一只绿色的医药箱走进来,看到他手臂伤,她眸光微微一窒,几乎是下意识的紧了紧提着医药箱的手。
盛靳年视线落在她手上的东西上,眸底划过一丝意外。
他还以为她是故意躲出去了,晚上借机去其他房间睡,避免回来后和他争吵才不在房间里。原来……
刚才赵水光从外面回来后,在灯光下手上沾染的血渍直把她给吓了一大跳!这种出血量那绝不是普通的小伤口!回想起刚才她拉着他胳膊不让他像是失控的狮子般再过去攻击萧珩的情形,她手上的血一定是那个时候沾上的!所以他受伤的部位一定是在手臂或者手上!
这伤是要有多重多深才能流这么多的血啊!竟把她一双手都染红了!
她的心就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用力的攒捏,她当时只看到他把萧珩打的流血,却并没有看到原来他竟受了比萧珩的皮外伤更重的伤!
盛靳年没有说话,只是坐在椅子上目光深沉不见一丝光的看向她,赵水光垂着头的上前把医药箱打开,流泻下的发丝遮挡住她的半张脸,让人看不到她脸上的神情。
她从里面取出碘酒、药棉,短暂的迟疑了一下后开始小心的为他清理起伤口。
迟疑,是因为怕他冷漠的躲避。
而他并没有,只是坐在那不发一言的任由她帮他处理伤口。
一时间房间里安静的几乎连掉下一根针的声音都听得到,只是过近的距离下,她的耳朵只能听到此时面对面他强有力的心跳声……
他的伤口再深那么一些,则到了必须要去医院缝合的地步!在清理着伤口内层时,过于谨慎小心怕弄痛他的动作让她的手不受控制的微微颤抖起来,赵水光额头不由得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
在处理完伤口后,赵水光打算去拿纱布帮他包扎的才准备起身,突然腰部被人从后一扣,下一刻整个人控制不住的向他怀里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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